包括银钱,粮食这些东西。
最主要是,后代可以考官,不受影响。
只是自己这一代也能看到最远的路了。
温桃怕温海以后长大了会后悔,但温满谷是商户已经成了定局,就看温海能不能豁出去了。
温海不屑地嗤笑着:“商户就商户,我不是考官那块料,我也不觉得商户就低人一等。那是上面的规矩,不是我的规矩。”
他朝着天空指了指,暗指朝廷。
“以往我也觉得咱们地里刨食的,除了考官能出人头地,没有别的出路。但是跟在爹身边这段日子我算看出来了,没有钱啥也不是。”
他学着温桃的样子背着手:“考官为了什么?真的为了百姓请命吗?为百姓请命又是为了啥?不就是希望百姓能过上好日子?我从商也是为了自己能过上好日子。”
他目光灼灼看着温桃:“你不是官,你身为女子也考不了官。但是你看看现在。”
他环视着车间那些忙碌的人身上:“你让她们赚了钱,日子变好,除了手中无权,我觉得你比做官的强。”
温桃惊奇地看着温海,这还是温海第一次对她如此高的夸赞。以前可是看她七个不服八个不忿各种不顺眼的。
“你自己想清楚就行,就怕以后你成亲生子,后代会埋怨你。”
温海切了一声,脸上有点红:“说什么乱七八糟的呢!”
“有什么可害羞的?再过几年可不是到了要说亲的年龄了?”
温海抗拒得很,连耳朵都红了,有些恼怒地说:“你都及笄了都不急,我急什么?再说了,真到了年龄,就让我爹给我找个商户之女,咱们谁也别嫌弃谁。即便是以后有了儿女,谁不乐意就自己出去立户去,我不管。”
哎呀,思想听朝前,还挺开明的。
两人谈的内容有些凝重了,温桃打着哈哈问:“哎哟,都想好以后找什么样的了?”
温海别扭极了:“你再这样我就去跟奶说,赶紧给你找个人家嫁了。”
温桃得意地竖起一根手指摇了摇:“我跟奶可是约了一年期限的。”
温海臊眉耷拉眼地不憋好屁:“我可是听说,这一年之内你可是要定亲的,一年之约只是一年之内不成亲,可不耽搁你定亲这事儿。”
温桃:靠,被拿捏了。
这儿好不容易她奶不提了,温海这个不做人的最好嘴严实一些。
威胁的目光落到温海身上,温桃觑着眼睛反威胁回去:“你别忘了是谁跟三叔说让你跟着做营生的?我能劝动三叔让你退学,我也能说动三叔让你再回去,你信不信?要不要咱俩打个赌?”
温海:靠,被拿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