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婆子被噎的连个屁都没有了,横了一眼余盼娣拧了回去。
怼了葛婆子一嘴后,余盼娣凑到刁女跟前。
她们俩人命运相似,只不过一个无父无母,一个有却不如没有。
“虽然葛婆子人不咋地,但刚才那句话说的没错。你得为自己多想想,真想嫁人也好好挑一挑,你这么能干,害怕找不到合适的吗?”
余盼娣小声地劝着刁女,左右看看声音更低了几分:“我听桃东家说,咱们成亲生娃早,特别伤身子,说是十八以后成亲才行。”
刁女:(;′⌒`)我已经十九了。
余盼娣低着头,也没看到刁女的表情,继续说:“而且她还说,就算是成亲了也不要那么急要孩子,过了二十再生,我觉得她说的对。”
刁女:有被安慰到,更伤心了呢!她二十都生不出娃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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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盼娣现在把温桃当神明,温桃说啥她都觉得对。哪怕温桃说她放屁带拐弯的,余盼娣都觉得有道理,一定是风吹的。
解决完刁女的事情,温桃跑去李星潭家去,问问民生酒楼那个事儿到底怎么回事。
门房告诉温桃,那位祖宗今天心血来潮,跑去镇上码头那边去了。
白跑一趟。
温桃也不急,这事儿都发生了,啥时候问都行。
索性转身回家,还得跟她三叔写信呢,她这一天可忙了。
刘岚香晚上下了工,回到家里看啥都不顺眼,摔摔打打个不停。
武大钢和武大铁也不敢吱声,闷声地在院子里干着活,武纪全然不知他婚事已经吹了,就算知道他也不介意,因为他连女方是谁都不知道,只知道她奶跟他说给他相看了人家,月底成亲。
武村长回到家的时候,就觉得气氛不对劲,往日都摆好桌子等他吃饭的,今儿连桌子都没摆。
“咋了这是?没做饭吗?”他脱下身上长衫,仔细地挂好,换上家里穿的带着补丁的衣服。
“做了,早就做好了。”武大铁媳妇回了一嘴。
“那咋不摆饭呢?”
“不知道爹啥时候回来,怕饭凉了。”武大铁媳妇又说。
武大钢瓮声瓮气地在一旁开口:“弟妹就会哄人说话,那分明是娘不让摆。”
武村长眼神在儿子儿媳身上扫了一眼,赶紧推门进去问问咋回事。
“干啥啊?咋不让摆饭啊?你不饿不想吃,也不能拦着大伙都陪着你不吃啊!”
“吃吃吃,一天就知道吃,家里什么事儿都指望不上你们。”刘岚香跳着脚,情绪激动。
武村长早已习惯她撒泼打诨这一出了,心情一点波澜都没有,慢条斯理地开口:“说说吧,又怎么了?”
嗯!
这个又字用的很精准,圈起来,下次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