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星潭一把将温桃眼睛给捂住:“别看。”
温桃跳脚往下拽着李星潭的手:“怕什么?不过是二两肉。我又不看他那玩意,我就看看长啥样的人啊,值得花姨娘这么按捺不住。”
已经不隐瞒她知道花姨娘偷人的真相了。
李星潭声音从牙缝里挤出来:“来人,将她带下去好生休息。”
他捂着温桃的眼睛没松手,直接一个用力板着温桃的脑袋转了一圈,把她推了出去。
这种事情,没必要把她牵扯进来。目的已经达到了,她可以功成身退了。
温桃哎了两声,反应过来李星潭是在保她的命,后知后觉地出了一身冷汗,不停地催促着带路的人:“快走快走快走,外面冷死了。”
她什么都不知道,也什么都没看见。从王爷那边出来以后就直接回住的地方收拾东西了,一会儿她就离开王府了,她什么都不知道。
见她被带走了,李星潭这才整理了一下表情,象征性地拦了一下把人踹个半死的李星盼,把她按在椅子上。
“别脏了手。”他慢条斯理地劝了一句,目光一斜:“派人去通报王爷,由王爷亲自定夺吧。”
花姨娘顾不上羞耻,哭着从床上爬下来跪在李星潭和李星盼的面前:“世子,郡主,千万不要告诉王爷,千万不要啊!”
立刻有护卫上前把她强行拉开,按在了地上。
李星潭嫌恶地用帕子拍了拍刚刚被花姨娘碰过的衣摆,脸上浮现出和烈王爷如出一辙的懒洋洋表情。
“虽说你只是个妾,但毕竟我们要叫你一声姨娘。随意的处置了你,总是说不过去的。这件事情终归还是由父王来处置比较合适。”
花姨娘不停地求饶着,兄妹二人均是无动于衷。花姨娘急切地看向身后,想让跟她苟合之人赶快逃跑,可对方被李星盼踹了个半死,正捂着下半身趴跪在地上,屁股撅起来老高,脸颊贴着地,双眼无神。
温桃回了她的住所之后好一会儿,才看到烈王爷在家仆的引领下急匆匆地从她院门前路过,走向后院方向。
温桃看着烈王爷修长完美的背影,赞了一声:“真帅呀!就是有点太绿了。”
大年初一,侍妾跟人苟合在床上,被自己的儿女给抓到的……
大过年的,多添堵啊!
温桃都不敢想,烈王爷去到了后院见到那个场景以后得是个什么表情,什么心情。
就算再不喜欢,不过是平衡关系纳回来的,那就是带上了王府的标识。换谁也不能忍啊!
温桃也是同样的人。
我的东西,那就是我的。我就是不用,放在那,你也不能扒拉。
也不知道那男子是何方神圣,不光扒拉,还给王爷织了个保暖帽。
这不纯纯的寿星老上吊--找死呢么?
是活的有多不如意啊,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闯进来啊少年!
虽然刚才温桃被李星潭捂住了眼睛,但还是多少看到了一点。
那个男子看上去也就二十多岁的样子,瞅着比李星潭大不了几岁。
花姨娘看着起码得三十五岁以上。
温桃:你真是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