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营镇镇长在抵抗山匪的时候丧了命,新任镇长还没来,薛明他娘拽着薛明直接闹到了县衙,非要治老温家个罪不可。
顶顶的秀才和秀才娘被打了,那还能行?她儿可是国之栋梁,以后要科考的啊!这要是打坏了考不上状元,她要赖老温家一辈子,得让他们给养老才行。
县令没想到眼看快下班了竟然来了个案子,眉头拧着不悦地把人叫了上来。
“等会儿,先把车钱给了。”温桃一拦人,直接手伸到薛明他娘面前。
“什么?什么车钱?那不是你家的驴车吗?”秀才娘磕磕巴巴地问着。
从大窑村来县里,她们娘俩还是蹭的温家的驴车,要不然这会儿根本到不了县里。
“怎么?我家的驴车就该白拉你吗?谁家的车你坐了车也得给钱啊!”
温桃今儿还必须要把这个钱要到手。她又不是做慈善的,就算是人……不太美,心还是很善的,那也要看跟谁善,都打起来的交情了还用得着客气?
秀才娘捂着口袋说啥不给,温桃哼了一声,不给是吧,等会儿看你再坚持不给的。
一群人鱼贯走进县衙大堂,县令定睛一看,哟,还是熟人呢!
薛明和他娘他不认识,但温家的他可知道啊,当初还去那边办过案呢。
薛明他娘一进大堂就开始嚎啕大哭,整个人趴跪在地上就开始数落起温海如何单方面揍他们娘俩的事儿。
“放肆!大堂之上岂容你喧哗?来人,掌嘴!”县令一拍手中惊堂木,从签筒里抽出个白头签,想了想又插了回去,换了个黑头签扔到了地上。
薛明他娘嘎地一声就停止了声音,茫然又进惊恐地抬头,想要告饶,又不敢发出声音,两只手在眼前快速摇起来。
温桃:别爱我,没结果,除非花手摇过我。
她摇的再快也拦不住衙役上前,一人把她双手背后按住,另外一人拾起地上的黑头签朝着薛明他娘嘴狠狠地扇过去。
啪啪啪连续狠狠地五下,打的她连叫疼的机会都没有就已经行刑完毕了。等到衙役退下去后再看,她已经满嘴都是血,嘴唇都被打破了,瞬间肿了起来。
薛明虽终日只知道读书,但还是疼他娘的,见状立刻朝着县令一抱拳,气愤说道:“大人,我们身为苦主来县衙抱怨本是应当,我娘不过是吃了大亏了情绪没绷住,大人不分青红皂白就责罚我娘,而且还是用的黑头签,这是否有些不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