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没休息好,她现在只想赶紧回去倒头就睡,实在是忙不动了。
回到华景小区,陆织谣打着哈欠走进电梯,因眼睛疲惫不堪,她便闭上眼睛缓解片刻,听到电梯叮的一声才睁开眼。
电梯门往两旁打开,陆织谣只见走廊一片漆黑,停电了还是灯坏了?
陆织谣打开手机手电筒,走出了电梯,一道凶狠的猫叫声突兀的响起,陆织谣被吓的浑身一哆嗦,这大半夜的,听着瘆人。
她连忙按了指纹将门打开,走进去后立马关上门,忽然一只手伸过来抓住了门框,陆织谣吓的一声尖叫瘫坐在地上。
外面的人推开门进来,一个穿着黑色冲锋衣的男人,他带着鸭舌帽,帽檐压的极低,看不清脸,他左手提着一个大包。
陆织谣一瞬间就联想到了杀人犯,难不成司砚初恨她恨到要让人宰了她?
“你想干什么!”陆织谣故作镇定的问。
这层楼只住了陆织谣一人,又是半夜,其他人正在熟睡中,即使她尖叫也不会有人听见。
男人没说话,将门关上反锁,包往地上一放,屈腿蹲下将拉开拉链,从里面取出一台摄像机,三脚架……
陆织谣感觉到情况不妙,起身就往房间跑,男人没抬眼看她,继续淡定的弄自己的。
跑进房间的陆织谣将门反锁,然后掏出手机准备报警,电话没拨打出去。
报警电话即便是没信号都可以打,为什么她打不了?陆织谣重拨,电话依旧没打出去。
报警电话都打不出去,更别说给别人打了。
陆织谣房间是没有阳台的,窗户也装了防盗,她没法儿从这里逃出去。
她原本是想着房间的门好一些,不容易被破坏,然后可以拖延时间让她报警,没想到现在她没法拨通报警电话。
这下该怎么办才好?陆织谣不断告诉自己要镇定,一乱就什么都弄不好了,她从柜子里拿出以前备好的防狼喷雾。
她走到窗边,将窗户打开,想接受信号,然后继续拨通报警电话。
可手机依旧没法儿拨通,这时,门口传来开锁的声音,陆织谣瞬间头皮发麻,心怦怦直跳。
她握紧手里的防狼喷雾,‘啪嗒’一声,房间的门从外面被打开,一道金属撞击地面的声音响起,男人拿着摄像机和三脚架进来。
“你是谁,到底想干什么!”陆织谣质问。
男人依旧没有看她一眼,淡定的将门关上反锁,然后将摄像机架好。
陆织谣离他有一段距离,男女之间力气悬殊很大,再者,这男人身材高大,她更不是对手。
摄像机架好后,男人摘下帽子,露出一张白皙的俊脸,然后他将冲锋衣脱掉,全程没说一句话。
陆织谣已经猜到他要干什么了,“谁派你来的?”
很快,男人将上衣脱掉,健壮的身材展露出来,他大步朝着陆织谣走去。
陆织谣靠着窗户,没法儿后退,她手里拿着防狼喷雾,对着他的脸要喷下时,手被什么东西一打,防狼喷雾从手里掉在地上滚到一边。
“你到底想干什么?!”
陆织谣慌了,她再也无法控制住自己的情绪,她转身就要跑,却被男人一把抓住了胳膊,直接将她甩在床上。
一双手狠狠地扒着她的衣服,陆织谣大声喊着救命,不停的挣扎,身上的衣服很快就所剩无几了。
“是不是司砚初派你来的?”
“你知不知道自己这么做是犯法的?”
“司砚初给了你多少钱,让你干出这么丧尽天良的事?”
忽然,嘴里被塞了个什么东西,陆织谣下意识要吐出来,却被男人捂住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