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以为皇帝今天宠幸新人,冉嫮自己今天可以轻松一些的,所以用了晚膳沐浴了换了衣裳正盘腿坐在榻上抄经,就听见外头传报皇上驾到。
冉嫮以为自己幻听了,正纳闷呢。觅霜寄露赶紧上前来扶人,“我的主子,皇上来了,您快着些吧。”
冉嫮一只脚还没套上绣鞋,皇帝就大步流星的进来了。原本他皱着眉心情不好,但是看见了冉嫮难得的这样窘态,却是一下子心情大好。
“得了,你坐着吧。”他边说边走上去,伸手扶住了冉嫮一边身子。
寄露觅霜两人赶紧退下。让皇帝能近身挨着冉嫮坐下。
“皇上怎么来了?”冉嫮是真的纳闷,于是就问出口了。
皇帝却没有急着回答她的问题,而是仔细打量着她的穿着。
冉嫮穿了一身软绸做的杏白贴身的长裙,一头青丝只松松的用缎带扎着,一张艳丽的脸未施粉黛素面朝天。
“淡妆浓抹总相宜。”皇帝赞了一声,就将人抱到了自己腿上坐着。
冉嫮挑眉,“皇上,臣妾可是听闻,今日传召了侍寝的,怎么这时候来这里夸我?”
说起侍寝,皇帝皱眉,伸手拿着冉嫮的手把玩揉捏了一番,才叹息道:“朕这是由奢入俭难啊。”
冉嫮听明白了,皇帝是在夸自己。她便笑着倚进皇帝怀里,声音也带着愉悦,“我听明白了,皇上是觉得别的姐妹不如臣妾好。”
皇帝低声笑了起来,胸口震动,“是,朕觉得,朕的娇娇最好。”
“今日皇上传召了哪位姐妹?”冉嫮问道。
皇帝挑眉,“娇娇不知道?”
冉嫮摇头,“我做什么要去打听皇上宣了谁侍寝?没得自己不痛快。”
她直言不讳,皇帝也不觉为忤,便回答道:“朕传了云烟阁赵美人。却不曾想是个蠢的。”说着又想起不愉快的来,皱眉道:“娇娇别问了。”
“是,我不问了。”冉嫮道:“那皇上答应臣妾一个要求。”说着她仰起脸来看皇帝。
皇帝被逗笑了,伸手捏冉嫮的鼻尖,“你这是威胁起朕来了?”
“臣妾不敢。顶多就是想知道赵美人如何没有服侍好皇上,笑话笑话罢了。”她也不说笑话谁。
皇帝朗笑出声,“罢了,油嘴滑舌,说吧,要朕答应你什么?”
“皇上宠幸别的妃嫔,臣妾可以不问不听,但是,”她伸手在皇帝胸口点点,声音低哑娇软,“皇上唯独不能宠幸刘贵人。”
“小心眼。你还敢管到朕宠幸谁头上来了?”皇帝道。
这话可轻可重,重则一个嫉妒气量狭小,轻则,就看皇上自己是怎么想的了。
冉嫮撇撇嘴,“我不敢管,我就是小心眼。刘贵人那样打我脸,我还要跟她姐妹和气吗?”
皇帝捏住冉嫮下巴,笑着凑近,“怎么这么酸?朕尝尝,朕的娇娇是不是吃了醋...”
交换了一个冗长缠绵的亲吻,冉嫮已经被吻得软了身子,靠在皇帝身上喘气,还不老实的揪住了皇帝的衣襟,“臣妾就当皇上答应臣妾了。”
“应你应你,娇气包。”皇帝伸手,拿了炕桌上的东西来看,“在抄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