枫昭一边扶着林芷笙一边问齐雍:“齐大夫,我们就这么走了,不会影响案子吗?”
“不会,陈金让林小笙来就是为了给自己当靠山,撑场子的,王莲的事板上钉钉了,没有她,照样可以断案。”
着急忙慌赶回去,林芷笙一直迷迷糊糊。
齐雍在林芷笙床边待了一炷香一直没有讲话。
王思和枫昭在旁边干着急。
“齐大夫,姑娘到底怎么样了?”
齐雍慢慢睁开眼嘴里嘟囔:“不应该啊,为何什么病都没有。”
开始自我怀疑:“难道我不会医术了?”
除了脉象乱,诊断不出任何不对劲。
但是这脉象又是因何引起的。
“林小笙今早有什么不对劲吗?”
枫昭回想上午的情况:“姑娘时常揉头,但却什么也没有说。”
头早就开始不舒服,还要去衙门,真是犟!
“谢铭初还没消息吗?”
“还没有。”
哎哟,他也开始头疼了。
“林小笙昏迷的事不要传出去。”
“是,那姑娘?”
齐雍皱眉看着林芷笙:“她没有生命危险。”
枫昭虽然及时通知下去,但也没有一直跟着林芷笙的人快。
在衙门口一看见林芷笙的不对劲,立刻快马回去送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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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雷在衙门求情无果,还被陈金退还了之前送的所有财礼。
气呼呼的从衙门离开后就叫人套了车准备去西营,他还存着最后一点希望,万一楚尽忠没打算对他们动手,那就说明这一切都是辰王搞得鬼,毕竟这两件事都和辰王的那个未婚妻有关。
所以他必须亲自去找他一趟,他不敢保证他送的信会不会被人截住。
刚出城不过十里,王雷就遭遇了暗杀,来人下手狠辣,招招致命。
多亏他这次带的护卫武功高强,替他挡住了致命伤。
但王雷还是受伤严重,手筋和脚筋都被挑断,身上也中了好几刀,最后吊了口气被送回王府。
昏迷前他看到了被自己护卫挑开面巾的那个凶手的脸。
那张脸,他在熟悉不过了,每当楚尽忠不方便出面时,便是他来和自己交涉的。
原来真是楚尽忠啊!
在怨恨中,王雷晕死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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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营
“阿嚏——”楚尽忠打了个大喷嚏。
和掩长着“同样一张脸”的护卫上前递了帕子:“将军,需不需要请军医?”
“不必。”想起刚刚宜城来人的回信,他就头疼。
刚完了一个三房,现在二房又搭了一个。
“那二房的那个还需不需要救?”
“救。”三房的没了便没了,左右是一个没脑子的,但二房的绝对不能弃。
“备马,去宜城。”
“可将军,您腿上的伤……”
“顾不得这么多了,马车目标太大,西营附近也不知道谢铭初派了多少人,趁着林芷笙身体有问题,宜城暂时应该松懈不少。”
“等到了城外,就换成马车,秘密入王府。”
他怕在等下去,林芷笙就把他的后盾全都给戳破了,这个臭丫头,真是不能消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