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怕谁?不就是一个吻吗?
刚才她能行,现在她依然能行!
豁出去的莫雨桐伸出了罪恶的双手,用力捧住了他俊得天怒人怨的脸。
少年的睫毛颤啊颤,却始终没有睁开,他把自己完完全全的交到了小姑娘手里,任她温软手掌缓缓摩挲着他的下颚线。
她的手那般软、那般柔,似在安抚,又似在撩拨。
他的心颤抖得厉害,整个人紧张得不行。
忽而眼前一黑,似小姑娘站起了身,他随着她仰起头,把通红的脸彻彻底底暴露在了星光之下。
英俊干净的少年努力配合着自己,如一株渴望雨露的鲜草散发着诱人的美好。
莫雨桐哪里还忍得住,手指梳进他茂密的头发,掌心托在他的后脑勺,唇慢慢贴向他。
被动的少年想伸手拥住咫尺的柔软,却终究只捏成拳头生硬的放在膝盖上。
他的勇气全来自小姑娘,她进他则依样画葫芦的进,她若不曾做,他便不敢轻易触碰。
“今天怎么这么乖?”停在离他唇不过一指的距离,莫雨桐用鼻尖轻轻触了触他的鼻尖。
“不想失去你。”闫明礼睁开双眼,眸里有赤裸裸的喜欢,和渐渐浮起的一丝留恋。
少年的话在莫雨桐心口使劲一戳,那颗本就柔软的心变得更加柔软,“礼哥,我真的好喜欢你。”
“我知道。”他们都说小姑娘喜欢他,而小姑娘也丝毫不遮掩她的喜欢。
不过几天,他尝到了人间最汹涌澎湃的爱意,从山高水远的地方席卷而来,短短时间已将他淹没。
“礼哥,说好的一辈子呢!”少年的眸子温柔得如春酒,拉着她似要一起沉溺。
“嗯,一辈子。”他低语呢喃,似怕惊扰了近在唇畔的艳丽。
她是要吻自己了吗?他还从来没有吻过任何人,不知道她会不会嫌弃他的笨拙!
可她说过会是个好老师,所以她不仅可以教他骑自行车,也可以教他如何留住她的唇。
他很聪明,一学就会,肯定不会让她失望。
学会了自行车可以载她,学会了吻也可以一遍遍吻她。
柔软快速贴上他的嘴角,他瞪大眼睛还不待细细品味,柔软又飞快离开,他眨着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她。
“今天才第二天!不能胡闹!”盯着他眼里的欲求不满,莫雨桐好笑的捏了捏他的耳垂。
少年噎住,石头砸上脚的滋味不太好受。
垂眸转过双腿,俯低身子开始搓衣服,忽而唇边凑来一个搪瓷缸。
“一口喝光,都快冷了。”小姑娘贴着他笑得温软,他无奈顺着她喝了个精光。
“我刚也喝了一口,我们算不算间接…”莫雨桐指了指他喝过的地方,狡黠一笑。
“我想直接。”少年眼神炽热,莫雨桐一哽,慌忙起身,“我去洗缸子,你快点洗衣服,不许胡思乱想。”
下次小姑娘再撩他,他就要…用力搓着衣服,少年心想:我也不是总那么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