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家就只剩他一人,大队部于情于理采取的都是能帮扶尽量帮扶的态度。
很快闫明礼挑着两桶水回了家,灶间的锅里已经热好了水,闫明雪正在杂物房里洗澡。
柴棚下的鸡圈里,小鸡仔“叽叽”的叫得欢畅,晾衣杆上的衣服在微风里轻轻飘着,一切显得那么的温馨美好。
熏了艾草洗了澡,待孩子们都睡下后,莫雨桐才在少年的期盼眼神里,朝他招了招手。
少年欢喜的走到她跟前,眉眼里是小心翼翼地想问又不敢问。
“把草席拿到隔壁房间,我等会就过来。”莫雨桐好笑的看着他,轻声说道。
“嗯?哦,好的!”还要搬草席吗?少年耳根一烫,十分不好意思的垂了头,动作麻利的从床下拖出草席。
不敢看小姑娘一眼,只迅速的大步走到隔壁,把草席往干净的地面一铺,规矩的坐在桌边等她。
莫雨桐拿着一瓶去掉包装和塑封的活络油走进来的时候,只看到少年挺直腰身垂眸坐好的乖巧模样。
“雨桐!”见她进来,少年立即抬眸看她,长长睫毛在夜光里投出一片惹人怜爱的阴影。
“真乖!”他毕竟只有十九岁,哪怕偶尔凶狠,骨子里也不时会透出戾气,但面对她更多的却是属于少年的柔软。
“去草席上趴着,我给你揉揉腰。”她扬了扬手里的小瓶。
“好!”少年很快趴在草席上,双手则枕在脸颊下,歪头看她。
那软乎乎的眼神看得她心尖颤了又颤,忍不住蹲下伸手捏了捏他的帅脸,“闭上眼睛,不许看我。”
“雨桐,可我想看你。”嘴里虽然这样说着,但少年还是听话的把头埋进了臂弯。
视觉上没有得到感知,听觉上就变得异常敏感,少年竖起耳朵听着房间里的悉悉索索声,和胸腔里传出的“砰砰”声。
衣摆被轻轻掀开,少年最为敏感的腰部暴露在空气里,有微微的风拂过,毛孔止不住的颤栗。
他的头埋得更深了,唇不禁紧紧抿着,肌肉一寸寸的收紧,硬邦邦的不敢放松。
“礼哥,别怕,我就给你揉揉,不吃人。”要不是下工的时候,见到太多小伙子捶腰捶腿,她都不知道割稻子会这么累人。
难怪田里挥刀的全是壮劳力,有力气的女人们最多也只能干挑谷担,推独轮车的工活。
“嗯!”少年闷闷的应着,渐渐放松了肌肉。
不多时,淡淡的甜酒香漫进鼻腔,紧接着一双柔软温暖的手覆上他的腰,他睁开眼眨了眨,又用力闭上,唇抿得更紧了。
但又不敢再绷紧肌肉,只得强撑着,任小姑娘细腻的掌心沿着肌肉的纹理慢慢揉向腰侧,再从腰侧缓缓拢在脊骨。
一遍又一遍,温柔得他竟生出了几分困意,直到小姑娘加重了几分力道,他才从恍惚里清醒过来。
所有感觉瞬间停留在那双柔软小手上,腰部渐渐滚烫出炽热,卷着翻腾的血液在身体里肆意。
隐隐的随着愈加强烈的柔软,竟有热浪直冲进小腹,然后愈加往下,在每一次按压的刺激里难耐。
他一动不敢动,就连思想都不敢再胡乱造次,最初的温柔变成了折磨人的软刀子。
这是要疯了!他捏紧拳头忍着,鼻尖竟沁出了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