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雷斯走后，红衣拉着戚诺的手：「诺诺，我们昨天又测试了，我考了我们年级第一！」
看到红衣光屏上出现的文字，戚诺眼睛弯成月牙的形状：“我们衣衣最棒了，今天格雷斯不在家，我们两个吃火锅好不好？”
红衣点头：「好，我来帮忙！」
*
格雷斯这边，进入审讯室的一刻，就敏锐地发现坐在审讯桌后面男人的异样。
对方或许没有想到，他本人会亲自过来，颜色较浅的瞳孔骤然缩放一下，哪怕他掩饰得很好，可格雷斯是谁。
作为帝国元帅，3S级精神力者，他的五感非常敏锐。
“你不是兽人帝国的人，你是人鱼帝国鲛人族。”
他语气很笃定，几乎是精准地判断出了对方掩饰在皮囊之下的真实面目。
“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见对方还在极力掩饰，格雷斯拉开椅子坐下来：“让人来给你做抽血化验，我知道对你审讯，并没有用上这些，所以你会有侥幸心理。”
对方原本故作自然的表情僵硬住了，过了少顷：“你是怎么发现的？”
格雷斯看向他：“你应该知道我的身份，为什么还要问我这样的问题？”
“那我该说，不愧是格雷斯·阿诺德元帅吗？”
格雷斯勾起唇角：“不必如此郑重，现在可以说下这么做的目的吗？”
“自然是要获得S型安抚剂样本。”
“这不是实话。”
对方安静地注视着格雷斯：“那您觉得什么才是实话？”
“我不知道，这要看你能给出什么样的回答。”
“那这就是实话。”
格雷斯的金眸里没有温度：“你们的人跟踪霍言博士，不是一天两天，为什么会选择在那天突然动手？”
“因为时机合适了。”
“什么时机？”
“阿诺德阁下，想要听到什么样的回答，您不会觉得我们冲着您的人类去的吧？”
“这是回答吗？”
对方没想到格雷斯会诱导他，脸色突然一白：“你是故意的？”
格雷斯看着他：“我有很多时间和办法让你开口，我希望你最好识趣一些，而我知道的也远比你要多。”
对方脸色难看至极，他竟然在和格雷斯周旋时，不慎露出了破绽。
“你现在交代，至少不会叛你个死性。”
“你愿意放过我？”
“那要看你的表现，你给出的回答有没有价值。”
对方犹豫了一下后道：“我们怀疑您的人类是自然人类，这次行动，主要是想要采到他的基因样本，但我们没想到您的防御措施做得那样好，他随身携带的机器人，在第一时间就开启了屏障，我们的任务并没有完成。”
格雷斯盯着他：“为什么会怀疑我的人类是自然人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