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他拉着林念搂进怀里。
大当家自知失言,赶紧道:“王爷恕罪。”
殷呈摆摆手,“到时候你们去了松县,就把他扔去县衙,交给松县的县令,之后的事就不用管了。”
“草民明白了。”
殷呈带着人浩浩荡荡的来,又浩浩荡荡的离开。
只留下了一箱白银孤零零地放在镖局的大厅里。
周围街坊邻居见这队人马离开后,一窝蜂冲进镖局,“老吴,这啥情况啊?王爷找你啥事啊?”
“给我们说说呗,刚刚那个和王爷同骑的小哥儿是不是王君啊?”
“你愣着干啥,说啊,我好奇死了。”
吴大当家清了清嗓子,在一众街坊期待的目光中干巴巴地说:“没什么。”
“嘁。”
……
马背上,林念靠在男人怀里,轻笑道:“怎么带了这么多人?”
殷呈说:“先礼后兵,他要是不喜欢银子,我也略懂一点拳脚。”
林念闻言,笑得更大声了,带动着整个胸腔都颤动起来。
“笑什么。”殷呈不满地捏了捏怀中人腰间的软肉。
林念直摇头,“没什么。”
老婆开始藏小心事了啊!
殷呈眯起眼睛,吩咐一旁的将领带人回营训练,突然抓紧缰绳,拍了拍四点白。
四点白接收到主人的意思,撒开蹄子跑起来,直往城外跑去。
“我们去哪里?不回府了吗?”林念问。
殷呈说:“不回,带你去无定河玩水。”
林念眼前一亮,来北境这么久,男人还是头一次说带他出城玩。
作为土生土长的北境马,陡峭的山路对于四点白来说简直不值一提。
扬起的风把林念的头发吹乱,他只得不断地捋着头发。
殷呈趁机低头一口咬住了老婆的耳垂。
“我今天戴耳饰了!”林念凶巴巴地说,反手打了男人一下,没用力,软绵绵的跟打情骂俏似的。
“嗯,挺好看的,回头咱们整黄金的来戴,这小玉串子一看就不富贵。”
林念:“……笨蛋,这是翡翠,比黄金价高。”
殷呈说:“老婆,我不得不跟你提出一个非常超前的事实了。”
“什么呀?”
“黄金作为不可再生资源,哪怕在整个宇宙里都是非常稀少的。”殷呈说,“黄金才是硬通货,我大学四年的学费全是期货和黄金贡献的。”
“什么是宇宙呀?”林念问,
殷呈抬起老婆的下巴,“看天。”
林念仰起头,“天上有什么呀?”
“有星星,天上所有的星星都在宇宙里。”
“夫君,现在是白天,没有星星。”
“谁说没有,只是看不见而已,不代表不存在。”殷呈说。
林念又问:“大学四年又是什么?期货呢?”
“在我们那里,读书的某一个阶段就是上大学,一般这个阶段会持续四年。”殷呈说,“至于期货嘛,那是金融项目……以后有机会的时候给你讲。”
林念点点头,双眼亮晶晶地夸他,“夫君,你懂得好多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