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林五爷。”老板道,“不知我这几个伙计究竟哪里得罪了林五爷,我在这儿给您赔个不是,还请您看在我的面子上高抬贵手啊。”
林云亭嗤笑,“你的面子值几个钱?”
老板虽然被下了脸,却丝毫不见动怒,反而堆着笑容讨好道,“五爷您息怒,您息怒。”
他说着,又给躺在地上呼痛的那几人补了几脚,嘴上念念有词,“好你们几个胆大包天的家伙,居然胆敢得罪林五爷,你们好大的胆子!”
林云亭道:“少在我面前装,老东西,我告诉你。苏寒是我未过门的夫郎,他在你这儿但凡受了一丁点委屈,我不止砸了你的店,你全家都别想好过。”
老板一惊,看向已经彻底石化了的苏寒。
这乡下来的哥儿,居然是林五的夫郎?那他之前克扣这哥儿的工钱……
还以为是找来个便宜的劳工,没曾想,竟然是请回来了一个祖宗。
老板赶紧道:“五爷,您放心,您夫郎在我这绝对不会受到任何的委屈。若是有人敢欺负他,我这把老骨头就算是拼死也会替他主持公道。”
林云亭可不吃这一套。
“老东西,我告诉你。我若下次回来,我夫郎但凡少一根头发,你就抹干净脖子等着吧。”
老板赔笑半天,又是点头哈腰,又是再三保证,这才让林云亭勉强满意。
临走时,林云亭将自己的腰牌解下来系在苏寒的腰带上。
“如果以后有人再欺负你,你就拿着我的腰牌去找赵家给你撑腰。”
赵家在五毒堡那就意味着西南军最高统帅赵朗,而众所周知,赵朗的夫郎是阿图那家族的圣子。
而阿图那家族在整个西南都无人敢惹,他们是万毒之宗。
那老板见状,已经彻底吓得双腿瘫软了。
苏寒脸颊红成一片,已经彻底说不出话来了。
他的脑子里一片空白,就记住林云亭那句“我夫郎”了。
都还没成亲!这人!这人怎么这样啊!叫人一点准备都没有。
林云亭见苏寒整个人看起来像是快烫熟了一样,微微叹了口气,揉了揉他的脑袋,离开了酒楼。
见这尊大佛总算是走了,老板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他看了一眼被揍的鼻青脸肿的伙计,“你们几个也是,惹谁不好,非要惹林五那尊煞神。”
其中有一人不服气道:“不就是一个兵痞子吗?老板,你为什么这么怕他?咱们背靠县令,还怕他一个小小的西南军军官吗?”
“你这傻子,你差点闯大祸了,知不知道?”老板恨铁不成钢,“你说你来五毒堡也有半年了,就没打听过这位林五爷?”
苏寒不理会他们,坐下开始慢慢择菜,不过耳朵一直竖起来,聆听着老板那边的动静。
那人捂着被打肿的脸,“不就是他们兄弟二人在赵朗手底下当差么,有什么大不了的。”
“所以说你小子这辈子就只是个跑堂的命。”老板说,“这林氏兄弟,那可是从京城来的高门大户。”
一听是从京城来的,那几人眼中这才闪过一丝惊恐来,“莫非这林家有人是朝廷重臣?”
老板叹道:“要不是看你是我侄子,我早把你赶出去了。”
几人面面相觑,老板的侄子道:“舅啊,你就别卖关子了,快告诉我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