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呈道:“因为他八百个心眼子,全是实心的。”
兰书:“……”
兰书翻了个白眼,“因为苏寒说过他有个弟弟不学无术,很喜欢赌钱。”
这时,夏映也问:“那他们背后有没有人指使又是怎么知道的呢?”
兰书道:“因为真不知道和装不知道是有区别的。”
叶轻语怒道:“若是为了钱,何必坏我儿的婚礼,你如实相告,我赠你百金又何妨!”
林二道:“咱们就权当没这门亲戚,苏寒反正都被他们卖了,跟他们自然也就没关系了。”
殷呈说:“所以他俩怎么处理?杀了?”
“留着吧。”叶轻语说,“免得老五夫郎跟咱们生了间隙。”
夏映道:“难怪死活不肯说,没想到天下间还有如此狠心的父亲。”
沈青蘅道:“也不知老五那边情况如何了。”
被众人惦记的老五此刻刚扒开小兔子准备吃肉呢。
“宝贝乖,别抖啊。”林云亭亲了亲小兔子的眼皮,“怕什么,又不会欺负你。”
小兔子红着眼睛,哆哆嗦嗦抱住男人,“五爷……”
他其实很久没有这么叫过男人了,两人互通心意之后,他就壮着胆子喊男人的名字。
不过男人就坏多了,什么宝贝儿啊,心肝儿啊,张口就来。
也不知以前是这么叫过多少小哥儿。
苏寒只是短暂的醋了一下,因为他现在已经没什么思考能力了。
“宝贝,该叫夫君了。”
小兔子抿着唇,好半天才弱弱唤了一声:“夫君……”
林云亭坏心眼儿上来了,“声音太小了,宝贝,我没听见呀。”
小兔子别过头,声音有些委屈,“你说过不欺负我的……”
“嗯,不欺负你。”林云亭亲上柔软的唇瓣。
“云亭……”
“嗯?”男人蹂躏小兔子上瘾。
“我是你的正夫吗?”
“是。”
“你……”会一直爱我吗?
苏寒问不出口,他的脑子一片浆糊,明明是想跟男人坦白他的过去,却偏偏像是踏入云端一样整个人都轻飘飘的。
“宝贝儿。”林云亭轻笑,“咱们试点不一样的?”
小兔子哪里懂这些,他只会泪眼蒙蒙,声音破碎。
反正到最后,苏寒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本来第二天该去敬茶了,偏偏被男人禁锢在怀里,他动都动不了。
“云亭!”苏寒小声抗议男人的专制,“该起床去敬茶了。”
“小爹这会儿估计都还没起来呢,再睡一会儿。”
两人贴得很近,苏寒有些害羞,整个人都缩进被褥里。
林云亭把小兔子扒出来,“给我亲一下,感觉昨晚没亲够。”
苏寒又不会拒绝人,闹得狠了也只会咽呜一声,就真真跟一只胆小的兔子没区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