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斋默默白他一眼,继续吃饭。
还是小梨比较靠谱,“林少爷,他叫小斋。”
林思恒打量着小斋,说:“他以前是做贼的吧?”
他这话问得冒昧,小梨赶紧压低嗓子对林思恒说:“他现在跟在主君身边已经学好了,不偷了。”
元宝惊讶极了,“不是,恒哥,你咋知道他以前是小贼?”
“他手上有撬锁形成的老茧。”林思恒说,“看一眼就知道了。”
元宝竖起大拇指。
小梨又转而安慰小斋,“你别难过,林少爷他没有恶意的。”
没想到小斋听到这话,跟个没事儿人似的,该吃吃该喝喝,一点没受影响。
小梨松了口气。
现在他们已经把小斋当成是自己人了,小斋的过去确实很难以启齿,平时大家都默契的不去提及。
怕他想起过去的事情,心中有了隔阂,就不跟他们亲近了。
没想到小斋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有干饭。
这时,原本还虚掩过去的酒楼大门忽然被人打开。
从外走进来一个拿着两只流星锤的壮汉。
这壮汉起码有两米高,浑身都是鼓胀的肌肉,跟一座小山似的。
尤其是裸露的皮肤上还有不少怪异的刺青,因此看上去特别不好惹。
他踏进来的时候,感觉整个房子都在抖。
他气沉丹田,怒喝一声,“谁他爷爷的是桂山血饮,赶紧给老子站出来受死。”
林思恒眨了眨眼睛,脸不红心不跳地说:“什么血饮,不知道啊。”
殷呈接话,“完全没听说过。”
兰书:“这位英俊潇洒,威武不凡的壮士,你是不是找错地方了?”
林二也跟着帮腔,“青天大老爷明鉴啊,我们这里有水饮酒饮,可一点没血饮啊。”
那流星锤壮汉听到兰书的夸奖时,还挠头傻笑了一下。
随后回过神来,道:“少装傻,老子收到了消息,血饮就在这里,赶紧滚出来受死。”
众人看他一眼,随后继续若无其事地吃饭。
见没人搭理他,流星锤暴怒,举起武器砸向身边最近的一张空桌上。
那空桌顿时四分五裂,碎渣飞溅得到处都是。
流星锤落在地上,除了荡起一层灰,还把雕花石刻的地板都砸出了一个大坑。
殷呈及时地抬手护住了老婆,“没事吧?”
林念摇头,想小声问男人,又想起江湖人士耳朵灵敏得很,便没有开口。
“你也太不讲理了吧!”小梨站起来,叉腰骂道,“都说了我们这里没有血饮,没有血饮!你眼瞎啊!看不见啊!”
那流星锤何时被一个小哥儿指着鼻子骂过,当场便怒了,还没来得及有什么动作呢,小梨又开口了。
“怎么着啊,你还想打我啊。你打啊你打啊你打啊,我今年才十一岁,还是个小孩子。”
“你一个江湖人,打小哥儿就算了,还要打一个小孩子,你不要脸!”
“我看以后那些说书人都不用讲别人的事了,光讲你一个人就够了。”
“呸!”
那壮汉慌了一下,“你,你少胡搅蛮缠,惹怒了你爷爷,管你多大,老子一块儿宰。”
小梨翻了个白眼,小梨不屑,小梨还当着流星锤做了个鬼脸。
略!
流星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