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不识抬举,有眼无珠,也难怪会落到这等地步!”
骂完后,她刚要离开,却见管事急急忙忙跑了进来。
“姑娘,求您快些离开吧!”
可他越是害怕,萧暖心中就越发得意。
她偏不离开。
又能奈她何?
……
“殿下,那萧暖去了女闾,已经在里面待了一日了。”
李沧低声说道。
鹤乔正在写造纸心得,闻言笔下一顿,“一日?”
李沧颔首,“是,那管事一直给她磕头,求她离开,她死活不肯离开,还威胁利诱管事,将那间女闾卖给她或者让她入股,臣听其意,是要参与女闾的经营,从中分利。”
鹤乔:“她好大的胆子。”
李沧不语。
何止是好大的胆子,简直胆大包天!
鹤乔:“侯府知道吗?”
李沧说道:“臣派去的人说,有人与他们一样,也在监视那萧暖,想来便是侯夫人的人了。”
鹤乔笑了下,“听闻侯夫人被气病了,却不知是真病还是假病,这下我知道了。”
李沧:“可要臣做什么?”
鹤乔摇头,“侯府的事,让他们自己去解决,你让人盯着点,若是平西侯想杀人灭口,救下那些无辜的人,给他们一个为自己伸冤的机会。”
李沧:“诺。”
这厢刚谈完事,太子便过来了。
只是他不是一个人,身后还跟着两个少年。
鹤乔认识其中一位。
温文尔雅的那位叫顾长,是顾太尉的幼子。
至于另一位人高马大壮硕非凡的,太子介绍道:“他叫周剧,是御史大夫的第三子,他在武学兵法上颇有天赋,先前一直在军中,你不曾见过。”
鹤乔一听笑了下,“卫钧也说他天生就是将帅之才,还说军中将领也不如他,不知你们两位将帅之才可比试过?”
周剧行了礼,有些郁闷地说:“回公主,臣输了。”
鹤乔挑了挑眉,“哦,是排兵布阵输了?还是比试武力输了?”
太子与顾长都看向周剧。
周剧表情更加郁闷。
他迟疑了一会,才说了三个字:“都输了。”
鹤乔差点没忍住笑起来。
看来纵然是纸上谈兵,卫钧也是佼佼者啊!
想来在军中历练一段时日,他也就能独当一面了。
这时,太子才说起带这两人来见鹤乔的原因,“周剧武艺高强,日后要在宫中担任郎卫,不过在卫钧回来前,他只负责你一人的安全。”
周剧立即道:“誓死保护公主殿下!”
太子又道:“顾长原先在少府任职,此番朝堂要开设造纸工坊,他亦是负责人之一,日后你不必再跑工坊去,有什么事,让他负责对接即可。”
顾长也立即表态。
看着两人,鹤乔不由感慨,“我得二位,便如高祖得……”
鹤乔突然一顿,太子三人也都将目光投向了她。
如高祖得什么?
你竟藏着这般大的野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