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南一定很开心,看到这么多的小虎崽。”
“浅浅。”苏佑瑾面色凝重的走了过来。
花浅眠皱了皱眉:“怎么了?”
“田伯,昨天晚上不在了。”
“我昨天见他都还好好的。”
“今天早上石娟做好早饭都没见他,平时他很早就起来了,去房间看他的时候,已经不在了。”
花浅眠叹了口气:“我换上衣服,我们去送他最后一程。”
两人换了黑色的衣服去兔舍,苏老太太在一旁抹着眼泪,秦叔在一旁安慰她,两人也没有过去。
早晨田修竹他们已经去买了口上好的棺材,给田伯擦洗干净,换了身干净的衣服。
两人进了灵堂,听到田修竹和石娟两人哭的泣不成声,身旁的孩子也跟着哭红了眼眶。
给田伯上了香,花浅眠走到田修竹身旁蹲下,拿出一叠银票递给他:“修竹,这是田伯存在我这里的工钱。”
田修竹一脸泪痕的看着她:“东家,父亲和我说过,这钱我不能要。”
“拿着吧,我以前答应也是想给他存着,等有一天他用的上就给他,这一放就放了这么多年,谁知道他这么多年都没用上钱的地方。”
花浅眠想起他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是个善良的人,他这个年纪在现在来说是长寿了,算是喜丧。
石叔和石婶也忙着张罗着来祭拜的村民,很多村民都和田伯关系挺好,最初的买兔子,卖兔草,到后来的作坊,田伯也是都参与了。
苏佑瑾走到她身边,知道她虽然没有哭,整个人却是被悲伤的气息包围着的。
“浅浅,还好吗?”
“没事,只是想起了以前的一些事情。”
“他走的很安详,这样对他来说是最好的结局。”
“嗯,无病无灾,希望来世能投个好人家。”
“会的,他们都是善良的人,来生一定会有好的回报。”
花浅眠想起苏老太太:“娘,怎么样?”
“没事,秦叔陪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