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
话还没说完就被郁衍拉着坐在他怀里。
“又不是没一起吃过。”
热气腾腾的面条散发出诱人的香气，弥漫在整个空间。
两人的目光不时交汇，周围的世界仿佛在这一刻静止了。
姜晚柠小心翼翼地用筷子挑起一根面条，轻轻地吹去热气，然后小口品尝。
她也一整天没吃饭，难得吃了一大半。
郁衍见她吃饱了，才端过剩下的一半开始吃起来。
姜晚柠站起身，收拾厨房出来后觉得有些口渴，端起茶几上的水喝了几口。
“我来就行。”
她刚放下水杯便看见郁衍拿着碗起身，“等会衣服脏了。”
“脏了你帮我洗。”
姜晚柠，“……”
她坐在沙发上，没一会昏胀的感觉袭来。
姜晚柠下意识晃了晃脑袋，眼前的一切突然模糊了起来。
不远处的那道身影朝着自己走来。
姜晚柠努力想要睁开眼，上下眼皮却直打架……
郁衍从厨房出来，走了几步后站在沙发旁看着昏睡过去的姜晚柠，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他弯着身子拿过茶几上的杯子走向厨房。
出来时杯子已经被清洗干净。
楼下，周淮安坐在车内，后视镜内出现郁衍的身影，他立马下车开车门。
“医院那边安排了？”
周淮安点头，“付医生已经安排了人。”
郁衍点头，抱着姜晚坐在后座。
车子很快到了医院，郁衍抱着人下车，走了几步后突然说道，“看着郁知薇。”
周淮安点头，“好。”
付琛看见昏睡的姜晚柠下意识说道，“你用药了？”
“嗯。”
郁衍没有隐瞒，将人放在病床上，“查过了，对身体无害。”
“对孕妇呢？”
付琛的提问令郁衍一愣，他抬眼。
两人对视看了一会，付琛率先移开视线，“算了，估计你心没那么细。”
“好了，先出去吧。”
付琛催着人离开，“剩下的事情交给小何就好了。”
小何是付琛的学生，信得过。
病房内，付琛看着准备掏烟的某人，“我等会还有个病人，你忍忍，或者去走廊抽。”
“什么病人这么晚过来？”
“这你别管。”
付琛扫了眼对面的人，“对了，中午的时候，我看见郁伯母了。”
郁衍将烟盒收回去的动作停了一会。
只是，他似乎没听见，又或者不在意。
反正，没接这个话。
付琛心里清楚他还在介怀，也没继续。
半个钟之后，小何敲门进来，“付医生，这是姜小姐的检查结果。”
“好。”
付琛接过来，几分钟之后抬眼看郁衍，“跟你猜测的一样。”
郁衍从付琛病房离开后，带着姜晚柠回了她的公寓。
他将人小心放在床上，安静盯着她的睡颜。
许久后，他起身离开。
“从明天开始，派人跟着她。”
路灯透过车窗打在郁衍脸上，在他深邃的眼眸中跳跃，他的心情有些复杂。
他手中的烟，明明灭灭，如同他此刻的心情，时而明亮，时而暗淡。
他深深吸了口烟，烟雾在肺中盘旋，然后缓缓吐出。
周淮安开着车，视线时不时落在郁衍身上。
“有话就说。”
郁衍一直盯着车窗外，却能感觉到落在他身上的视线。
“姜小姐，应该……”
不会想要留下那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