盘缠我们不省着点花回头连住客栈的钱都没有了,再加上就算咱想住客栈,这荒郊野岭的也不允许啊!所以姑且先将就将就吧,等走出这个山林我们就可以睡床了,……”
话还没说完忧憩便再一次进入了梦乡,而那个埋伏着的人看着熟睡的忧憩长舒了口气,拍打着胸腔里险些从嘴里蹦出来的心脏。
小声嘀咕着:“这么大的迷药量居然还不能让你立马昏迷,看样子是我低估你了啊忧憩,早知道就听信栎吝的话不对你那么松懈了,听他说你还一天到晚的习武,
你都是修仙的人了习什么武啊,一身腱子肉头脑不好使的,干好一样事就得了呗,嘟嘟囔囔的差点把我心给吓跳出来,真的是耽误我时间。”
说完便要把忧憩给驼走,但奈何忧憩身上的东西太多,埋藏那人的体格又是瘦骨嶙峋身上只有一丢丢肉的瘦子,哪能背的起浑身上下就肉最结实的忧憩啊!
所以他只能拽着忧憩的胳膊有一下没一下狼狈的拖拽着,忧憩的玉佩就是在他拖拽的时候掉落的,事情回忆到这里事情的真相便都浮出了水面。
唯一暗藏的问题就是那埋藏者口中的栎吝究竟是何人,为何他会如此熟知忧憩和尘约的一举一动包括生活习惯。
但由于那埋藏者说名字时是一带而过的,再加上说话的语速有些快,就导致了有很大一部分的人没在意这个名字,这么明显的问题就被搁置到了一边。
薄雾在放完尘约和忧憩的那一件事后便彻底散成了缕缕青烟,在偌大的测验殿里逐渐消失了踪影。
大长老站在一脸错愕的忧憩面前,神色淡淡却依旧掩盖不住身上强大的气场,肃声着道:“这就是你一直对尘约心怀仇恨的真相,
现如今亲眼看到了全部的过程,你们二人面对这人的埋伏本就没有谁对谁错,可你却因此错怪了尘约十几年,方才要不是我接到在这里弟子的飞信,
我还不知道你的执念居然坚持到了现在,厝明宗的宗规我看你这当师尊的是一点也不放在心上,我行我素的帮着少煜一同打伤陌厝麾下的徒弟,
我是真不知该如何说你教导出来的好徒儿,口口声声训斥说郡皎月丢尽了我厝明宗的脸,我看少煜才是那个丢脸的人,今日那么多弟子集聚于此来看测验,
可你的好徒儿愣是把这测验弄得打打杀杀乌烟瘴气,还说诋毁陌厝的话都是出自你口,你可真是好大的本事啊!指不定我今日训斥完你后我这大长老会在你口中落得怎样的闲言碎语呢!”
尘约默默的听着大长老的训斥,抬眸看了眼不知该怎么回答大长老话的忧憩,面无表情的神色尘约却能够感受到忧憩心中有几分犹豫,也能感受的到他内心的纠结。
毕竟自始至终忧憩就认定了是自己遇到危险没去救他,可当真正的真相放在眼前时,一时之间任何人都不知道该做何神情来让自己看起来体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