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你们大理寺嘴头上说的要为百姓说话?不破坏百姓的辛苦劳作我看就是你们横行霸道最好嗯仁慈了吧,对我出言不逊还扬言就算被贬为庶民的本太子站在他面前他也照杀不误,
这就是你们大理寺找人的态度么?那可真的是让我大开眼界啊,仗着你们是官员就在民间为非作歹,你就是这么管理你的手下的?”
咄咄逼人的架势一点也不给南图插话的空隙,甚至越说越来气的攥紧了手中的鞭子,南图见均安手背上暴起的青筋连忙抚慰着均安的性子为游弋解释道:“冷静,
冷静太子,这大庭广众的这样有失体统不是,游弋这人就爱耍些威风,你大人不记小人过别跟他一般计较不是?”
均安被南图这最后一句话给气笑了无话可说的顶了顶腮,深吸一口气刚要和南图好好掰扯掰扯就听大理寺的正门传来了他们最熟悉不过的声音。
陌厝一出声说:“我的徒弟可不是来这受苦的。”
听到声音的那一刹那正在气头上的均安和默默忍下怒火的无念纷纷的震惊的回过头,看着陌厝背着手缓缓的向他们走来。
顿时两人眼底双双盛满了泪光,待反应过来后立马跑到了陌厝的身旁一把把人抱住,陌厝张开胳膊任由他们委屈的哭,哭了有一会儿陌厝才拍拍两人的肩膀。
和蔼的笑了笑,温柔的说道:“不哭了,为师这不是来给你撑腰了么,都那么大个人了挺直腰板,一个太子一个佛僧哭鼻子算怎么回事,都给我把眼泪憋回去。”
均安和无念立马止住了哭的止不住的声腔,抬手把仍往下掉的眼泪用袖子粗犷的给擦了去,随后仰着下巴趾高气昂的走到了陌厝的身后,仿佛陌厝的来临让他们顿时有了底气。
不过确实是这样,对于南图方才的那一番话说白了就是把均安架的高高在上然后均安就说不出计较的话了,均安向来君子脸皮也不是特别的厚,所以当时是有些犹豫的。
但好在陌厝来的及时没让他纠结要不要原谅,同时陌厝的出现让南图有一时间的诧异,他不是不知道来者是谁,他只是有些难以置信陌厝会这个时候来。
南图怕他知道自己的心思从而揭穿自己,便连忙在陌厝要开口质问时率先夺过了话语权,故作轻松的熟络寒暄道:“这不是厝明宗的陌厝师尊嘛,今日是什么大风把您给吹来啦?”
陌厝闻言不屑的抬眸冷眼斜视了一眼坐在高堂之上毫无要迎接他的南图,直接开口说明自己的不满:“这就是你欢迎的态度?按理说我是长者我都没摆出什么架子,
你倒是悠闲的高坐明堂不带下来恭敬半分啊,光是动动嘴皮子就是欢迎了,可见我堂堂厝明宗的师尊在你眼里也不过是个你的手下一样不受待见啊!”
南图听出了陌厝话中的埋怨,连忙赔笑着起身走到陌厝身边为自己辩解道:“哪有,陌厝师尊莫不是把我想的太没有礼数了些。”
陌厝冷哼一声,不动声色的离南图远了些,毫不客气的说道:“哼,你要有礼数在我来的第一刻就应该下来迎接我,而不是坐在那个本不属于你的高堂之上耍你的威风。”
陌厝的直言不讳让南图很难下的来台,周围越来越多的下属围观,让南图有些难堪,陌厝他说不得,便把在陌厝身上憋的一肚子火全都发泄在了那些前来看自己笑话的下属身上。
“看什么看啊,花楼女子放血案都调查的很清楚了么?都有证据可以抓到凶手了么?什么都没有还在这里看热闹还不赶快给我滚去查案!”
被南图凶的众人无法反驳,只能撇着嘴把不服藏在心里,表面上是露出了认识到错误的神色,可实际上一转身充满了没看到好戏的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