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皎月本来还想着芠柳这样的大人物她惹不起,可是她通过这几天发生的事情她可以感受的出来均启并不是一个好人甚至好父亲好皇帝。
均启和均安一比简直就是云泥之别,一个对谁都有所提防连自己的亲生儿子都设防的昏庸皇帝。
一个是满腔热血想保护天下百姓却无奈朝堂混浊让他不得不再次踏足他这辈子都不想踏足的朝堂的均安。
一个地下一个天上怎么可以相提并论,而且均启可不喜欢均安,他说这话不管是不是无意都让人听了有些许反感。
身为均安的朋友她十分知道他为何情绪突然那么激动,作为朋友的她才不会让自己的朋友自己去消化负面情绪了。
管他是剑仙还是妖魔,在她心里只要欺负了自己的朋友就是不行不管是言语上还是行动上,只要让他们不高兴了自己拼了命也要替他们报仇。
想着便唤出流云剑伸出食指和中指一个转手伸直胳膊指着芠柳的眉头,在离芠柳还有一拳距离的时候使其停了下来。
这一做法着实让芠柳有些不可思议,看着眼前的流云剑诧异的瞪大了双眼,他认得流云剑,可在他的脑海里江湖之中乃至仙界持它的人已经死了。
且是魂飞魄散没有归还的可能了,流云剑又是极其忠诚的剑绝不可能在短短十几年的光景里再去选择另一个主人。
不过诧异之外还有些震惊,毕竟在这江湖之中知道自己身份还用剑指着自己的人不多了,他很是想看看这个持着流云剑如此猖狂的人是谁。
对此他带着诧异又好奇的声音问道:“在江湖之中能唤剑指在我眉头的人不多了,当真是好大的胆子啊,
这么好的一把流云剑在你手里倒成了不分青红皂白维护无所谓之人的戾器了,也不知道第一个持这柄剑的战神看到后会是什么感想!”
郡皎月对芠柳的印象其实也就是因为他被世人称为活阎王剑仙,其他的她并不知道,不过就冲他诋毁自己又不屑于友情的话语。
郡皎月就打心底里的对这个芠柳彻底改观了,嗤笑了一声背着手昂首挺胸的飞到了均安的身前,眼神毫不畏惧的对上芠柳打探的目光。
“我知道你是谁,我也大致猜出来了你究竟是为何而来,均启本就是一个昏庸无能的人,你和均启有所牵扯想来本质上也是昏庸霸道,
方才得剑气招招都带着杀意你以为我们感受不到了,再者均安才不是无所谓的人,不分青红皂白的人是你才对,
均安是什么样的人我心里最清楚,他是我的朋友,我不维护他难道维护你么?更何况我手中的流云剑是自己选择的我,
逝者已逝,再提就不礼貌了,更何况你怎么知道上一位持着流云剑的主人是个冷血之人呢,
万一他也是个会为朋友拔刀相助的性情中人呢,你不知道却要装作一副知道的样子,想想你这剑仙也是万分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