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索性就放弃了,因为改变不了只能被迫接受,芠柳最后也是这样,被烦的不行了同意了蓦箖的提议。
就这样蓦箖一步一步的教导着芠柳怎么练剑怎么样去看待人间的事物或好或坏,十五年之后蓦箖看出了芠柳志不在此。
也知道他心中其实并不热衷于练剑这件事情上,葱他那一次在为了利益而拔剑带有剑气的时候他就知道自己改变不了芠柳。
他好面子可是在这江湖之中面子值几个钱,江湖打打杀杀有赢就会有输,既然看不淡这些那他就会放不下脸面。
蓦箖用了十五年没能改变他也就放弃了,毕竟他的十五年又何尝不是宝贵的呢,既然改变不了那只能适当阻止。
回忆到这芠柳的思绪才渐渐回归,看着眼前为朋友把剑的他们,他心中纵有说不出的感慨。
他从不畏惧拔剑,不管是年少还是现在,只不过少年人从不畏惧拔剑只是不清楚自己为何而拔剑,待拔剑时带有剑气才知道自己心中所想。
时隔这么多年蓦箖早已归去不在世间,当郡皎月再次问出这样的话时说实话他也不清楚自己拔剑的初心。
思索了半天把这句话原封不动的还给了郡皎月,郡皎月不像芠柳那样想的那么多,在她眼里拔剑很容易。
只不过就是要知道自己为何拔剑从而一直坚守最初拔剑的本心很难,她没有回避芠柳这个问题,相反回答的让芠柳对他们之间的友情有些刮目相看。
“我从不畏惧拔剑,我为何而拔剑就是我为之坚守的,有人拔剑是为了保卫家国而有的人拔剑是为了保护自己认为最重要的朋友或者亲人,
有的人拔剑只是单纯的因为自己,各种各样拔剑的初心就在不经意的那一刹那展露出来,我很显然是第二者为保护朋友或者亲人而拔剑。”
芠柳不理解为何有的人会因为一些瞬间而去确定那个人就是自己这辈子都要交的朋友,甚至连为他付出生命都不怕。
想也没想就把心中的不解问了出来:“为什么?他和你非亲非故或许只是一个闯荡江湖的时候过客,
亦或许是你人生阶段的一个看客,不管出于哪一种客他们终将会离你远去的,为了终将会离你远去的人付出生命真的值得么?”
郡皎月想也没想的就回答了芠柳的问题:“为什么不值得,因为他是我的朋友,所以他值得,朋友之间没有值不值得只有必不必要,
我相信有朝一日我遇到危险他们也一定会毫不犹豫的过来救我,尽管知道这是一场必死局,但只要有朋友在生死好像就变得没那么重要了,所以不管你问我多少次我的回答只会有一个,那就是值得”
芠柳试图去改变郡皎月的看法可得来的是结果却是他这辈子都奢望的友情,他看到周围都是三三两两的朋友时说不羡慕肯定是假的的,可他又是个傲娇的性格不会主动去何人交谈交朋友,就这样他像一个贼一样偷偷摸摸的偷窥他人的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