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
秦珠翻过身来,将褚秋双压在
平日里扎着头发尽显威严的褚秋双,此时正披散着头发,一脸无措地看着秦珠。
看着褚秋双那还在装着镇静的眼眸,秦珠内心的一团不知名的东西瞬间被点燃了。
“交给我吧,好吗?”
没等褚秋双答应,秦珠就直接吻了下去,唇舌的碰撞,让两人之间的气温又上升了一些。
秦珠的手在褚秋双身上随意地游离着,就仿佛是无师自通一般。
一通寻找下,竟然还真让她找对了位置。
褚秋双猛地睁大了眼睛,不自觉地发出了闷哼。
她现在脑海里就只有一个想法,秦珠说的没错,第一次果然很痛。
一夜荒唐。
而御书房里发生的一切,那些大臣们都不知道。
他们只知道,自从做皇帝以来一次朝会都没缺席过的褚秋双,竟然破天荒地将朝会停了一日。
“皇上,对不起,真的很对不起。”
第二日醒来后,秦珠急忙向褚秋双疯狂地道着歉。
她昨夜就像是喝醉了一般,竟然干出了那般荒唐的事情。
昨夜的疯狂程度,是足以让秦珠再过一年后想起还脸红的程度。
被当成绳子的浴巾,发酸的手腕,眼角的泪珠...
她竟然干出了自己第一次见到褚秋双女装时就想做的事情,秦珠现在当真觉得自己就是一个无师自通的变态。
“无事。”
褚秋双微微黑着脸,她还以为自己是吃了没文化的亏,还想着后面要多看一些,绝不能再被反了,若不然她堂堂皇帝的脸朝哪搁。
幸好褚秋双的理论知识还不充足,她还不知道,秦珠昨日对她做的那些,已经超出了一般的范围。
褚秋双现在仍觉得秦珠做出的都是两人相处时应当做的事情,就是不知道等她日后了解了,又会作何感想。
“呼呼!”疾风夹杂着鹅毛大雪摔打到地面上,街道上完全没了人影。
距离第一次下雪已经过去一个多月了,最近的天气变得愈发寒冷。
封子胥正在批改着奏折,自从上次兰国和海昌国的军队将盛国挡至金城外面之后,双方就默契地停了战。
“咯咯咯。”暗门后又传来诡异的声音,紧接着就是一阵令人牙酸的指甲剐蹭墙壁的声音。
“好孩子,再等等,等这场大雪结束,就应当差不多了。”
封子胥自言自语地说了一声,然后他突然察觉到室内的温度好像有些冷。
他走向烧炭的炉子,却发现里面的煤炭已经快要见底。
“来人!”封子胥对着门外大喊了一声。
他倒是要看看,是谁吃了熊心豹子胆,胆敢克扣他这个皇上的份额。
“今日是谁负责分发煤炭的,将他带来。”
侍卫领命下去捉人,但却两手空空地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