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头时,却见一个美艳妇人站在胡同口。
破衣烂衫拦不住绝代风华,蓬头垢面遮不住一园春色,肌肤如雪,细腰如柳,明眸皓齿,一眼万年。
这……
这如何是好?
女人的漂亮有许多种,有的是脸部组合的好看,有的是体态协调,有的是个别器官细致拯救整体,并无具体的标准,但是有一种则极为霸道,那就是“欲”。
看一眼就蠢蠢欲动,挪不开脚,扯不开眼睛。
这个女人就是这样,不仅模样俊峭,还欲罢不能。
虽然这个女人已经用杂乱的头发和斑斑的油污来掩盖,但是对于门三奇这种意识之城黄金级别的人来说,一眼看透。
“观棋,你怎么这样了。”
女人看到鼻青脸肿的李观棋,神色慌张,悲从中来,一把揽入怀中,声音哽咽。
“我苦命的孩子,是谁又欺负你了。妈妈对不起你。”
呜呜呜。
李观棋呜呜喊着,却把手指向门三奇。
此种景象,好似指证现场,会让人认为是门三奇欺负了李观棋。
“你为什么要欺负我家孩子?我们已经很惨了,你这么大的人了,还要欺负?”
这个……
这个误会了。
女人横眉冷目,又似千万利剑,刺向门三奇。
不得不说,漂亮的女人不愧是漂亮的女人,生气的时候都是剑眉星目不走样,自有一段风情流出来。
强大的、异常的美力让门三奇舌头打结,喉咙发炎。
“我,我没有。”
呜呜呜。
李观棋拉着他的妈妈极力解释,地上的字,手中的比划,慌慌张张表达刚才的事情,进行只有他们母子才能知道的交流。
那女人的面目稍加平静,渐渐用友善和感激的表情看着门三奇。
门三奇的心情得以平静,暗骂自己没出息,调整心态向女人简单讲述刚刚发生的事情。
“我错怪先生了,谢谢您保护我们家观棋。”
“小孩子大闹,看着不忍心而已,你是他的妈妈吧?快带着他回家吧。”
门三奇扭头就要走,衣服上再次传来倔强的力道。
这个孩子还是不让门三奇走。
呜呜呜。
“哦,我们家孩子说你帮了他,想要请你吃饭。可是……”
在说道“吃饭”二字的时候,女人的语气略带迟疑,“可是”二字更是加强了这种犹豫。
从那大小孩讥讽的话语和这母子二人的装束,能看出来他们人生活并不好。
请人吃饭至少要拿一些好酒好菜出来,并不能拿粗糙的食物待客。除非是宴请食不果腹的叫花子。
门三奇不算富人,但现在也是一个有钱人,灯果无数,世间之物信手拈来。那这个孩子为什么要自信要请自己呢?难道自己像个叫花子?
人有的时候就是需要一面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