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你确实做错了。”韩信也一脸不赞同地说。
韩山看看这个,看看那个,愧疚地低下头。
梁荷花似乎见不得他这幅样子,撇开脸,转头对韩宴保证说:“你放心,有妈在,你的婚是由不得你爸做主。”
韩宴好笑地点头。
“咦?你的衣服怎么是湿的?”梁荷花摸了摸韩宴手臂上的衣服说。
“不小心掉到河里面了。”
“胡说。”梁荷花一拍韩宴的手臂,“你不说,我就不问,赶紧去换衣服。”
韩宴嗯了一声,看向还在低着头的韩山,给梁荷花递了一个眼神。
梁荷花翻了个白眼。
韩宴无奈地摇头,与韩信对视了下。
韩信也是一脸的无奈。
第二天早上。
想到昨天的事情,韩宴眼神微暗,抬脚向韩有贵家走去。
“韩宴侄子你来啦。”正在喂鸡的李秀兰瞧见韩宴,瞬间眉开眼笑,连忙放下手里的鸡食,用衣服搓了搓手,“快,赶紧进来坐。”
“娘,娘,是韩宴哥来了吗?”听到声音的韩春花急忙跑出来,双眼直勾勾地盯着韩宴,掐着嗓子说,“韩宴哥,你是找我的吗?”
韩宴满是寒意的眼神扫过去。
韩春花一个哆嗦,低下头,躲在李秀兰的后面。
韩宴没有理会她们两个,直径向韩有贵的屋子走去。
等韩宴一离开,韩春花一跺脚,满脸的不快,扯着李秀兰:“娘……
李秀兰也是一脸难看。
坐在韩有贵房间的韩宴,视线直直地看向床上靠坐在床头的韩有贵。
韩有贵眼神躲闪,慢慢地将手里的碗递给坐在一旁的韩刚。
韩刚接过碗,低着头不敢看韩宴,站起来想要出去。
“你也坐下来听吧。”韩宴说。
站起来的韩刚,又慢慢地坐了回去。
“大伯的病我会找人治。”韩宴语气平静地说。
“不用,不用。”韩有贵急忙摆手。
“韩刚和韩春花工作的事……”
韩有贵和韩刚猛地抬头看向韩宴,神情慌乱。
“我可以不计较。”韩宴扫了一眼韩刚。
韩刚的脸涨得通红,飞快地低下头。
韩有贵神情缓了缓,似乎松了一口气。
“至于昨天下药……”韩宴双目沉沉地盯着韩有贵。
韩有贵神情慌张,眼神含着畏惧之色,急忙解释:“侄儿,我,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心疼春花,一时冲动,对,只是——”
“我希望没有下一次。”韩宴打断韩有贵的话。
“没有,绝对不会有。”韩有贵急忙说,“我发誓我——”
“还有,”韩宴再次打断韩有贵的话,“以前的事都可以不计较,但是,别再拿所谓的恩情说事。”
韩有贵瞬间激动起来,瞪大眼睛看着韩宴,高声喊道:“本来就是你爸欠——”
“有没有欠,”韩宴站起来居高临下地望着韩有贵,“事实如何,你最清楚。”
韩有贵像被掐住了脖子,脸涨得通红,张了张嘴:“我,你……”
韩宴冷冷地盯着韩有贵一会儿,扫了一眼始终低头没有说话的韩刚,转身,打开门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