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敌袭,戒备”
所有的氐族追兵快速围成一圈,朝着四周戒备起来,然而等了很久,都没有动静。
刀疤这时,才从马背上,跳了下来,朝着那些摔倒的马和骑兵走去。
走到跟前一看,顿时脸色变得非常难看,只见前方的道路上,挖出无数个半米深,碗口大的坑。
那些战马从上面跑过,马腿直接踩入坑里面,一时抽不出来,伴随着巨大的惯性力量,马腿直接在坑里面折断,战马直接轰然倒地,马背上的骑兵自然被甩下战马。
看着倒在乱石摊上的战马和骑兵,都在痛苦的嘶鸣吼叫着,刀疤恨的牙齿都快咬碎了。
“留下几个人收拾现场,其他人绕过去,跟我继续追”
刀疤一咬牙,号令道。
事到如今,他已经没有回头的余地了,如果被李雄知道,他不但没抓到奴隶兵,还损兵折将,定不会饶了他的。
他现在唯一的机会,就是抓住这支奴隶军,或者全歼了他们,才能将功赎罪。
“走”
刀疤带头绕过乱石滩,继续跟着马蹄印追击而去。
现场只留下几名打扫现场的氐族士兵和伤残的战马和士兵。
在刀疤的大部队离开后,现场恢复了宁静,突然在丛林中钻出来十几名奴隶军,带头的正是许蒙。
“你们好呀”
他笑嘻嘻的对前方的氐族军招呼道。
“你,你们怎么在这里”
那些留下来的氐族士兵立马慌了,他们瞬间围在一起,握着武器警戒的看着许蒙他们。
“你猜”
许蒙笑嘻嘻的说着,转眼间,脸色一冷,大声喝到:
“灭了他们”
说完手中的标枪朝着氐族士兵抛了过去,瞬间那些留下来的氐族士兵,全部被标枪穿胸而过,死的不能再死。
而那些受重伤,倒在乱石滩的氐族士兵,则是一脸绝望,惊恐的看着迎面走来的许蒙他们。
“是不是很绝望,很害怕呀,当初我们也是这样的”
许蒙刚说完,手中的标枪一甩,眼前的氐族士兵喉咙立马出现一个豁口,一道赤红色的鲜血喷涌而出,那氐族士兵眼珠由黑变白,头一歪,断气了。
这一幕,也同时在其他重伤的氐族士兵身上发生着。
“呸,也没多牛逼嘛,怎么就敢奴役我们”
许蒙抹了把脸上沾到的血渍,对着氐族士兵的尸体啐了一口,不屑的说道。
此时已经率氐族追兵跑出一公里远的刀疤,听到身后传来的一连串惨叫声,脸色变得极度愤怒。
就算他再自大,也知道他们中计了,后面留下来的那些氐族士兵完了,虽然只是区区的几十名士兵,但是对其余的士兵士气的打击无疑是很大的。
有些氐族士兵,已经开始恐慌的打量着四周环境,唯恐周围幽深的丛林里,会钻出什么恐怖的东西。
“怕什么,从现在开始,我们所有人聚集在一起,谁都别散开,只要那帮臭奴隶一出现,我们一人一巴掌都能把他们扇晕”
刀疤见士气低迷,赶紧打气道,虽然就连他本人都心里没底,但是作为主官,只要他露出一丝的胆怯,那他们就完了。
可惜的是,这帮奴隶军,仿佛能算计到他们的所有想法,在他们一路的行进中,不断的出现各种各样的陷阱。
有横跨在两边树上的拦马绳,有从树上砸下来的尖木桩,有无数的陷马坑,有
各种手段层出不穷,每走一百米,氐族追兵都要付出巨大的代价。
此时的氐族追兵,进退两难,往前走也有陷阱,往后退还是有陷阱。
他们的人数已经从开始的两千多人,减员到只剩下一千多人,可怕的是,直到现在,刀疤连奴隶军的影子都没有见到。
人最害怕的就是未知,而刀疤他们此刻面对的就是未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