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志军这突然想到一个事情,说:
“假如昂吉艳被其它区域的军阀抓到,会是什么结果?“
泰先苏听到这句话,心中突然一阵抽搐,在他心中,昂吉艳是他的隐隐约约的情感寄托,他不经意地压住胸口,缓缓说道:
“以她深厚的武功,应该能逃出来的,可能有什么事耽误了吧。“
琴微秀听了覃志军的话,觉得有道理,分析道:
“我们可以假设一下,直升机被击中之后,迅速下坠,这时候看她是否打开降落伞,按常理,她应该会打开,然后呢,可能降落到地面之后是某一陌生位置或者原始森林,摔死的可能性极小,极有可能迷路,另一种可能是是安全降落,如果落地的地方是安全区,那么她应该会马上前往任何可以乘车的地方搭车回来、甚至抢一辆车开回来,这样的话应该早就已经到了公司了,事实上,她没有回来,这么说来,一定是降落在不安全区域。”
覃志军也补充道:
“当时是夜晚,降落中被击中的可能性也非常少。”
泰先苏有些急了,说道:
“这么说来,很可能陷入了危险了?或者被别的武装控制了自由?”
就在泰先苏和覃志军他们在酒店分析昂吉艳的去向的时候:
南掸邦武装基地的夜晚。
军事指挥部,这里是一个高山密林之处,南掸邦一个驻地头目登荣辛威正在审问一个中年女人,这个女人披头散发,被粗大的铁链锁着双手绑在一个巨大的柱子上。
这是一场刑讯室,亮如白昼的灯光下,这个血肉糊糊的女人令人触目惊心,不错,这个人正是昂吉艳讲师。
长官登荣辛威是一个满脸横肉的凶恶军事指挥官,他已经下令手下对这个十分顽固的女人审问了三天三夜,旁边的打手光着上身,手中的电击棒不知对着眼前这个女人电了多少次了。
打手对着长官登荣辛威说:
“报告长官,这个女人太顽固,晕倒好几次了,也没有说出任何线索。”
登荣辛威走到昂吉艳面前,用手拨开她的头发,苍白的脸上是一对愤怒的脸,登荣辛威一字一句地说:
“你既然这么顽固,不说出自己的企图,那我们只好送你去公海,把你的心脏、肾脏、胆等等全部卖出,你看,怎么样?”
昂吉艳大声说道:
“我没有任何目的,我只是正常的商业人员。”
“那你们坐着直升机去哪里?为什么有军人?为什么直升机上还有中国贫民?”
昂吉艳吐了一口,说:
“你问我,我也不知道,我只是上了直升飞机,去亲戚家。“
登荣辛威冷笑着说:
“骗得了他们,骗不了我。你不说是吗,我有办法让你说。“
说完,吩咐两个打手,
“把她衣服撕开,我要看看她的心是红的还是黑的。“
打后立即上前把昂吉艳的胸前衣服一把扯开,扣子飞出去老远。
惨白的胸前的肉暴露在登荣辛威眼前,他看着女性这白嫩的皮肉,实在忍受不了那种引诱,一只手对着胸前的白皮抓了一把,留下红红的痕迹。
昂吉艳咬紧牙齿,一声不吭。
登荣辛威阴阴地说:
“拿刀来,我要剖开她的胸,拿出心脏。“
昂吉艳一惊,心想,莫非这个畜生真的要剖了自己?
她心中暗暗叫苦,这种军痞,什么事都做得出。
打手很快找来了一把尖刀,递给登荣辛威。
登荣辛威接过刀,左手想去按住昂吉艳的皮肤,谁知昂吉艳突然把头象一个铁锤一般向登荣辛威的头砸下来,“嘣”的一声,当场把登荣辛威砸得晕了过去,倒在地上,一动不动。
两个打手连忙去扶登荣辛威,又是掐人中,又是揉心脏。
十几分钟后,登荣辛威竟然醒了过来,他坐在地上,手摸着头顶,回想着刚才发生的情节,那脸上气得完全变了形,他起身,摇晃了一下,再站一会,定了定神,确认自己活过来了,然后恶狠狠地对打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