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体怎么聚的？”
“怎么聚……”风还明感觉这个很难解释。
风还明只记得自己在聚气时就像呼吸一样自然，有种他已经操作了成千上万次的熟悉感，就很顺手。
这会儿让他具体说出怎么聚的，就好像在问他呼吸时动用了身体哪一块肌肉一样离谱。风还明陷入了沉默，思考着该怎么扯。
“算了，你现在直接凝炼一根灵线出来吧。我给你看看。”归伯山看风还明半天蹦不出一个字，干脆盘坐在他对面。
“好的。”风还明想着老先生真有耐心，没有放弃治疗他。
风还明长长呼出一口气以平稳气息，随即熟练的聚气、塑形、压缩……
过了差不多半个小时，风还明凝炼好了一根灵线，然后随手在两端打上结。
“……”
这下变成归伯山沉默了，这种修炼方式他只在典籍上见过，但是典籍上也没说会那么锋利嘞？
“小子，你叫什么？”归伯山心里有个猜测，但他不太敢信。
“风还明。”
“呼呼吹的那个风？”归伯山内心有如地动山摇般震惊。
“空穴来风的风。”老道士有点口音，风还明只得强调一遍。
风还明疑惑了，他的姓氏有问题吗？
“呃，你，跟我过来一下。”归伯山起身，示意风还明跟着他。
叶元霜抬头看了离开的两人一眼，随即继续她的授课。
风还明跟着归伯山走到离众人有一段距离的地方，归伯山确保这里说话不会被旁人听见后转过身问风还明：“你们风家什么时候入世的？”
“风家？入世？”风还明微微皱眉，“我们家只是一个普通的家庭，住在一个随处可见的小区。您说的是什么意思？”
归伯山疑惑了，难不成是风家子弟偷跑下山？不太可能，风家的护山大阵就摆在那里，没有家主的同意怎么可能偷跑出来。
而且看这小子像是真的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难道只是巧合？只是误打误撞？
“不知道就算了。但你以后别随意在他人面前展示你的御剑术修炼过程。”归伯山只得压下心头疑惑。
“噢，好的。”风还明点了点头。
“老师，那我的修炼是没错的吗？”风还明以防万一问了一下。
“没啥错，继续努力吧。”他哪有资格说御剑术创始者家族的修炼方式有错。
“嗯，好的。”风还明总算放心了，差点以为得重新修炼了。
两人回了上课的地方，叶元霜已经检查完剩下几人。风还明不知道他自己的修炼进度已经领先别人一大半，还以为叶元霜说的“依托答辩”也包括自己，只得更加发奋图强了。
关于老道士刚刚说的话，原主的记忆里是没什么相关的，但不知道不代表不是，风还明就担心是周晟之一语成谶（第22章）。
也不知道有那样一个身份是好是坏，风还明感觉之后还是得多加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