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关快到,北辰释离不开北辰,但是他又担心千暮雪,最后北辰释让萌宝去找千暮雪。
萌宝很快就到了东陵的皇宫,看着千暮雪曰曰都被梦惊醒,萌宝将自己的爪子划破,将血滴入焚香炉里。
那一日,萌宝正准备将自己的血滴入香炉之中,一个白色的身影突然出现。
萌宝感觉不到,所以它并没有第一时间隐藏起来。梵音见到萌宝的时候,愣了愣。
在看到萌宝沾着血的时候,梵音就猜到萌宝在做着什么。缘分也许真的是一件特别奇妙的事情。
千暮雪和萌宝本来应该不认识,也不会相见的,可是千暮雪和萌宝却见了面,而且现在看来,他们的感情还不错。
梵音走到千暮雪的床边,眼神看着千暮雪有些复杂,那张脸,那个人。梵音口中念念有词,淡淡的光圈由梵音的身
上到千暮雪的身上。
直到千暮雪的面色正常,眉头不再紧皱着的时候,梵音停下手来。
梵音蹲在千暮雪的床前,丛怀里掏出一串银铃,梵音将银铃系在千暮雪的脚踝处。
梵音握着千暮雪的手,闭上眼睛。
那是一个很美的梦,樱花树下,千暮雪站在那里。
梵音走了过去问,“你在看什么呢?”
千暮雪回过头,愣愣地看着梵音。
只见他一身白衣,皮肤雪白,乌木般的黑色瞳孔,高挺英气的鼻子,红唇诱人,浑然天成的神子。
樱花树下,清风吹过,额前柔顺的发丝飘起,在空中划出优雅的弧线。花瓣在他的身边飞舞着,争夺着离他更近的资格。
梵音唇边带着一抹弧度,美丽妖冶中有一种深深的宠溺。让人不由的想要沉沦,只是很久很久之后千暮雪才知道,那宠溺并不是对她。
一袭白衣胜雪,不浓不淡的剑眉下,狭长的眼眸似潺潺春水,温润得如沐春风。
鼻若悬胆,似黛青色的远山般挺直,薄薄得唇颜色偏淡,又是一个冷情的男人。
“学长……”千暮雪干涩的出声,她有些震惊,甚至不敢动。害怕眼前的一切又是一场梦。
“学长?”梵音有些疑惑,但是思索片刻就明白了。
“不要沉浸在幻术里。”梵音对千暮雪说。千暮雪歪着脑袋,点了点头。
“镇魂铃会护住你的,不要将他取下来。”
循声望去,着一袭白衣的他,站在樱花树下,眉目如画,唇色如樱,肤色如雪,精致的五官,眼眸里藏着清冽和魅惑,眼角轻佻,仿若花色,稍不注意,就能勾人魂魄,美到极致。
一双温柔得似乎要滴出水来的澄澈眸子钳在一张完美俊逸的脸上,细碎的长发覆盖住他光洁的
额头。
垂到了浓密而纤长的睫毛上,一袭白衣下是所有人都不可比的细腻肌肤。在午后的阳光下,没有丝毫红晕。
清秀的脸上只显出了一种苍白,却无时不流露出高贵淡雅的气质,配合他颀长纤细的身材。
冰冷孤傲的眼睛仿佛没有焦距,深黯的眼底充满了平静,乌黑的头发,散在耳边,耳钻发出幽蓝的光芒。
俊美的不得不使人暗暗惊叹,他的身边围绕着一股冰凉的气息。
乌黑的长发一泻而下。很奇怪的,寻常青年男子披头散发,总免不了要带几分疏狂的味道,可是他这样反而清雅以极,全无半疏狂。
樱花花瓣一直在往下掉,周围的颜色一点点褪去,眼前的人越来越模糊。
千暮雪想奔向梵音,可是明明那么近,却像有很远的距离一样,千暮雪怎么也接近不了梵音。
“学长,别走!”千暮雪从梦中惊醒,看着空无一人的房间,幽幽的叹了一口气。
果然又是做梦,只是为什么她居然会梦见他,很久很久,不知道有多久没有梦见过她的学长了。
千暮雪从床上坐起来,听到有铃铛的声音,掀开被子,看见自己的脚踝处有一串银铃。
没有接入口,不知道是怎么戴进去的。
千暮雪忽然想起刚刚做的那个梦,梦里他明明对她说。
镇魂铃会保护她的,让她不要取下来。
是不是一切不是梦,那个和学长一样的男子真的出现过,并且送了她镇魂铃。
在千暮雪醒过来的前一两分钟,梵音就走出了那间屋子。
步崖就等在外面,梵音走到步崖的面前,淡淡的笑了笑。
“好久不见。”
“好久不见,她怎么样?”比起叙旧,步崖更关心千暮雪的身体,被噩梦缠身对她实在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