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时宜一回到自己的院子里,便急匆匆地向长夏的住处走去,她心中充满了担忧与不安,长夏的伤势让她看了都觉得疼,刚踏进门槛,便看到青葵正站在床边,脸上带着忧虑。
“青葵,长夏怎么样了?大夫怎么说?”宋时宜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紧张。
青葵转过身,眼中闪过一丝悲伤,轻声回答:“姑娘,长夏她背后的伤势很重,她她还在昏迷中。"
宋时宜的心猛地一沉,随即对郡主等人产生深深的怒火,她快步走到床边,只见长夏脸色苍白如纸,呼吸微弱,显然受了极重的伤。她轻轻握住长夏的手,感受到那冰冷的温度。
青葵看了床上的长夏一眼道:“大夫说长夏最近几天都只能躺在床上。”
“没事,最近这几天她就好好休息。”
这件事情她绝不会轻易的放过郡主,她的丫鬟受了这么重的伤,凭什么她们可要在那里站的好好的?
“青葵,你这几天就好好的照顾长夏,要是伤势有什么恶劣,你就直接去请大夫。”
“好的。”
等到谢景行回来的时候,也听说了这件事情,脸色一黑,他听丫鬟的只言片语,就可以听出来这件事情是怎么一回事了。
在第二日大家一起吃饭的时候,谢景行在饭桌上,看向谢莞宁关心道:“听说你昨日落水了,身子怎么样了?大夫可以说些什么?”
谢莞宁笑着道:“谢大哥的关心,我虽然落水,但是被丫鬟捞上来的速度很快,所以大夫看了过后没有什么事情。”
“没有事情那就好。”谢景行点点头,随即话锋一转询问道:“那不知是因为什么落水的?昨日回来的晚,只听说了你落水的事情,罪魁祸首有没有被处死?”
谢子衿神色一僵,慌张的低头吃着口中的饭菜。
谢莞宁面色不变,笑着道:“这是我不小心掉入池中的,和大家没有什么关系。”
“哦?”谢景行面露疑惑,“怎么会是不小心掉入池中的呢?不是说有人故意当你推入池中的吗一开始罪魁祸首还以为是我的妻子,后来还是时宜自证清白,逼问那些丫鬟才得知她们在说谎。”
谢莞宁面色这才有些异样,而宋时宜听了他这些话抬头诧异的看了他一眼,真是没想到他居然为自己的丫鬟而在这里逼问。
回想昨天晚上的情景。
谢景行回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宋时宜一脸的怒火,不禁好奇的询问,“怎么了?”
听着他将事情全部都说出来,最后还愤愤不平的开口道:“要不是今天我去的及时,阻拦了那些人,还不知道长夏今天还能不能活了。”
“他们这就是在欺负我,觉得我好欺负,明明就是谢子衿推的谢莞宁,但只因为三夫人不好得罪,所以这罪名就诬陷在自己的身上。”
谢景行安慰了宋时宜一阵。
想到这里,宋时宜不禁有些高兴,昨日为郡主和三夫人的恶心给气愤到的心情,也因为他这一举动而好了许多。
“我的妻子到现在还郁闷的不行啊,没想到三妹倒是好好的。”谢景行这阴阳怪气的话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