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媳不敢,只是孙媳奇怪”
凌琼月起身,缓步走至老太君跟前。
她伸出手,颂香下意识瑟缩,却不想发间一松,头上的玉簪被凌琼月一把抓在手里。
老太君目光一缩,那簪子
凌琼月玩味地把玩着玉簪,跪着的颂香忍不住质问。
“夫人,这是老太君赏给奴婢的玉簪,您若瞧上奴婢其他的物件奴婢双手奉上,可这玉簪”
凌琼月勾起唇角,身后的锦心惊呼,“这玉簪不是夫人嫁妆里的吗?”
老太君脸色微变,“胡言乱语,琼月的东西怎会在我安寿堂!”
旋即目光扫向颂香,颂香一凛,“锦心你不要血口喷人,这是,是我自己的簪子”
“哦?你的簪子”凌琼月淡淡看向老太君,“可你方才不是说,这是老太君所赐?”
“奴婢、奴婢”
被凌琼月慑人的目光凝视,颂香抖如糠筛。
“不过一只簪子,琼月你又何苦为难下人,老身赠你一支成色更好的便是。”
老太君给颂香使了个眼色,颂香躬身往后退去。
不料被一把抓住。
凌琼月两年不曾舞刀弄枪,可力气犹在,颂香只觉得自己被一双铁掌牢牢擒住。
“慢着!”
她锐利的眸光扫过颂香,定格在老太君青红交加的老脸上。
“老太君此言差矣,若颂香这支发簪是孙媳的,那便是出了家贼,怎可轻轻放过?”
“这是孙媳嫁妆单子里的东西,不如开了库房,孙媳亲自点点,以免污了颂香的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