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
“兄弟!你怎么能够这样做,现在的我们都不能有半点损伤不是你自己说的吗?!”
方城很是不满地扯开那只手,看着她猩红的手掌,脸色微微发白。
旁边的女子还想说些什么,就被凌琼月的另一只手拉住。
“你们确定这些真的是凌家军?”
她不能相信,凌家军的人绝不会这么做。
不仅是父亲曾经立下的军规,还有每个人都有类似的家事,让他们做不出这种事。
凌琼月想到曾经父亲对他们的惩罚,就忍不住握紧拳头。
要知道那个时候,只是多拿了一口吃的,父亲就能将人打得皮开肉绽。
那个时候他说什么来着,似乎是百姓只能靠自己双手赚来粮食,几乎吃一点,这年的粮食就要少一点。
但他们不同,朝廷会给粮草,不能贪图一时半会的饱腹。
凌琼月还记得那一年的兵草并不充足,不少人饿得面黄肌瘦,还不得不上战场保卫边境。
那个时候父亲为了护住他们的命,变卖了不少家产,高价买回来不少粮食。
家中过得更加艰难,却没有一个人不满。
也就是那个时候,凌琼月开始学习各种东西,只为了不让这种事情再次发生。
想到这些,她又想要握紧拳头,却在感觉手指被束缚艰难收回视线。
“怎么了,为什么这样抓着我?”
“你,你若是还想要你的手,就不要再用力,有一块瓷片刺进去了。”
方城说话间,速度极快地抽出瓷片,就有药粉不断洒在伤口上。
只是血液流得太快,直接将药粉冲散。
“你说你怎么这么不在意自己,这么深的伤口,就不怕以后再也没法用力?”
“不会,我有分寸。”
凌琼月淡淡的扔下这么一句,便拿过一边的帕子,用力的按在伤口之上。
过了好一阵子,才接过药粉缓缓倒在伤口之上。
“你们真的能够确定这是凌家军?”
“我,我们不知道,但他们都这么说,而且手中还有证明的东西。”
二人身份就这么点,自然不可能确定所有东西,只能小心翼翼地扔下这么一句。
凌琼月并没有对二人生气,而是站起身深吸了两口气,再次控制住情绪。
“无论如何,这群人都做了你们说的事情对吗?”
“是,而且在楼里的时候,我们还听说他们一个两个都会在做完事后,强调自己的身份,不准人报复回去。”
强调身份?
这样看起来还真是古怪。
凌琼月眉头紧锁,好一阵子才吐出浊气,推开朝外的窗户。
外面一片荒凉,时不时经过的人打扮也只有两种,一种士兵,另一种则是慌忙逃窜的乞丐。
这是一点活路都不给人留,为什么?
凌琼月脸色难看,抬起手抓过放在一边的糕点,就朝外面要打在人身上的手打开。
被阻止的士兵一愣,反应过来便扭头寻找。
乞丐趁着这个机会,手脚并用地逃入狭窄的小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