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叔,今日在此围猎的有谁?”
“很多世家子弟,不管谁见你有危险都会仗义相助,原本就是稀疏小事,小姐不必挂怀。”刘叔道。
秦洛杉端详着手中玉佩,方才叫刘达从草甸里捡回来的。
越觉得眼熟。
她又取出从小翠怀里拿出的那块,二者相互碰撞着,好听极了。
“花纹有些像。”秦洛杉思衬。
小翠那块明显要精致些。
还未想通,马车就缓缓停下,秦洛杉掀开车帘。
眼前别庄门面朴素,一根歪歪扭扭的稻草在风中瑟瑟。
一束发瘦弱的妇人走过来,眼在二人身上扫了圈,对刘达行礼细声:“刘管家,老太爷今日不大清醒,无法见客。”
刘达与秦洛杉面面相觑。
“要不然算了。”刘达心里松了口气,顺水推舟附和道,“三小姐,我看今天就先作罢。”
老太爷不清醒,她还能硬见?
老爷原本就不该答应她,将家族安危置于一个小丫头手里!
刘达眼带轻蔑睨着她。
只见秦洛杉略一思衬,上去对妇人行礼,笑容满面:“不知老妈妈高寿?”
妇人面无表情略不耐烦:“回小姐的话,老奴四十有七。”
秦洛杉上前一步极快道:“您和我母亲年岁相仿,我也斗胆唤你一声嬷嬷。”
她话风一转:“我从前混沌无知,幸得父亲接进府中,不厌奴蠢笨,与其他姐妹一齐悉心教导,此番来见祖父,实算不上客。”
嬷嬷眉眼中露出丝尴尬,生硬打断她:“纵然是府中小姐,老太爷现意识不清醒,不适合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