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洛杉笑了声:“父亲……”
她刚要开口,就被暴怒的秦晟冲上来来一把推倒:“贱僚人,你莫要辱我青白!”
秦洛杉本就身子弱,身子磕到花坛,痛得当时直不起腰来。
“莫要动手。”秦悦拉住儿子,只是看秦洛杉的眼神却没有几分爱惜。
“二郎你是不是走错了房间,喝醉了才扣窗户纸玩的。”秦悦沉思许久,发问。
秦晟乐得点头,挑衅看着秦洛杉,他拱手:“自然是如此父亲!”
打算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怎么回事!”秦忠远远喝道,快步往这边走。
真是不见其人便闻其声。
秦悦瞳孔微震,压低声音急道:“谁把老太爷叫来的!”
原本昂首挺胸跟在秦忠身边的徐韧闻言,立刻躲到秦忠身后。
“怎么?我是死了,府中上下的事都不用我管了?”
秦忠举起拐杖作势要打秦忠,慌得秦忠连忙低头,拐杖拐了个弯“啪”地打在秦晟腿弯。
疼得秦晟身子一颤险些栽倒。
没想到接下来秦忠做的事,叫所有人惊掉了下巴。
“简直是胡闹!”秦忠气得胡子发颤,“看你妹妹洗澡,你也真是个人!”
他毫不留情,派身边老奴扇了秦晟十几个嘴巴子,啪啪啪如同放炮仗。
秦晟两颊肿胀如猪头,最后只好跪下呜呜咽咽哀求秦忠别打了。
“你管不管得好你儿子?”秦忠深吸一口气,看向秦悦不耐烦道,“若是管不好趁早送到边疆从军,我们大家都省心。”
秦悦脸色越发阴沉,心疼地把秦晟扶起来,一句话不说。
秦忠指着他鼻尖:“你也是老二,你如此偏心你二儿子,难道是觉得我偏心于老大?你要在他身上弥补自己?”
“不然你家老大常年病得哼唧唧,你如何放任不管!”
一语中的!
秦悦像被人淋了盆凉水,通体发凉,强撑着扯扯嘴角:“怎么会,父亲?”
“不是最好,不然这秦家都要败坏在你身上。”
秦忠冷哼一声提醒道。
秦忠:“洛杉,今日这事你想如何解决?”
秦忠虽心机深处,可也是高门之后,讲究礼法,最恨爬墙扒灰之事,今天差点叫秦晟气昏了头。
“洛杉只想二哥哥今后不要为难洛杉。”秦洛杉低着头,一副乖顺模样。
“没了?”秦忠蹙眉,显然不相信秦洛杉就此善罢甘休。
“还有就是洛杉近来治病,耗费不少草药,洛杉听闻二哥手下有药铺,不知能不能分洛杉一间。”
“是,这是自然,”秦忠点着头,看着秦晟,“我记得你手下还有座丝绸成衣庄子,也一并过给洛杉,全当你这哥哥对妹妹的赔礼。”
秦晟闻言呜呜摇头。
秦忠一眯眼睛:“不愿意?”
秦晟不敢动了,用求救眼神看向秦悦。
秦悦长叹一声,无可奈何看向秦洛杉:“老二手下有两间药铺,你就拿靠近承天门的那一间,我再从账房拿五百两白银补给你……”
“给她城东那间。”秦忠不容置疑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