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洛杉拍手大笑:“不告诉我好啊,那我就把你绑到绣坊最里面的空屋子里,日日折磨,我要把你的指甲一根根拔下来,泡到盐水里。”
菀铃呵呵笑了起来,像是在笑她的自不量力。
“你且试试。”菀铃冷哼。
“我知道绣坊里有很多你的人,但是我会看好她们,一旦有想要报信的,我会立刻捉去报官,或是弄来和你绑在一处。”
“我会把你的腿打断再接上,每天一次,晚上再打断!总之你且看看我能否做到。”
说着秦洛杉接过风起手中的剑,对着菀铃的大腿刺下。
这下可不是装腔作势,菀铃只见剑光一闪,自己大腿鲜血直流,一片肉摇摇欲坠挂在上面。
“其实我也早看你不顺眼了,你爱吃鱼脍吗?我不喜欢,但是我要把你的肉片下来,薄可透光,然后再塞给你吃。”
许是语言冲击力太大,菀铃开始忍不住恶心,闭紧了嘴,可两腿已经没力气了。
“来人,把她带走,其余绣娘听着,这是我和菀铃的私人恩怨,谁不听话,她就是下一个菀铃。”
所有人噤若寒蝉,屋静可闻针。
只有那青橘看着身边暗藏杀机的云落,咽了口口水,假晕了。
菀铃疼得直抽抽,还是嘴硬,看着秦洛杉色茬内荏:“我没贪,这是你们该给我的,没有我这个绣坊怎么会发展的这么好,没有我宫里的人脉,五里坊早就倒闭了!”
许是撕破脸,菀铃也不装了,恶狠狠瞪着秦洛杉,眼底滚着泪花:
“这地皮是我的,若不是我当年缺了点银子,哪里轮到到你们出钱捡漏,在这地段这么好的地方开绣坊。”
菀铃越说越委屈,梗着脖子:“我告诉你一千遍,这钱也是我应该拿的,至于你想叫徐朝露那个软柿子来拿捏我,更是妄想!”
“且不说她那个小家子气的德行,我且告诉你,没了我菀铃这绣坊就得倒闭。”
秦洛杉静静听她说着,眼见菀铃是有点想求饶的,风起云落都暗自瞧着秦洛杉脸色。
但秦洛杉半分不为所动,直接吩咐云落将她绑好带走。
“小姐,带到暗楼吧,谁也找不到的。”风起主动压低声音说。
“好。”秦洛杉点头,看着菀铃蠕动的身影,好像在看一条活动的大鱼,露出一丝满意的微笑。
“每日吓唬吓唬她,但别真动手。”
风起颔首:“我明白。”
绣坊里的绣娘面面相觑,好像被圈养久了的羊,一时不知去哪里吃草。
徐朝露适时鼓起勇气站出来,她冲她们行了个礼:“诸位姐妹若不嫌弃,以后我愿意与大家共进退,我发誓绝不会苛待大家。”
“行,都好说。”
绣娘们心思各异,稀稀拉拉几个赞同声。
估计众人还是觉得菀铃卷土重来的可能性更大,根本不敢真的投靠徐朝露。
秦洛杉将这个景象看在眼里,心头也不甚高兴。
说真的菀铃的确是绣坊的中流砥柱。
但以后绣坊发展的越来越大规模,自己又不可能放任这么一块肥肉叼在别人嘴里。
她嘱咐大家要听徐朝露的,又给徐朝露一笔银子,嘱咐这是用来雇人观察情况,保卫大家的,不许抠搜节省。
“我要看到我给你的每一笔银子都落在了实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