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及时憋住,咽了回去。
“吃完饭,那个案子还要接着审。”温锦娘一手夹了个水晶豆沙包,吃的不亦乐乎。心里想着等回了家,让娘也做给自己吃吃。
早饭过后,温锦娘和梁运去了牢房,分别审问了张氏,死者丈夫和邻居。初步排查后,温锦娘还是觉得张氏和她儿子嫌疑最大。
那个邻居平日里在街坊四邻中名声都挺好的,自己一个人带着去世妻子的两孩子,勤勤恳恳,是个老实人。而且,案发那天,他的大女儿正好发了高烧,好几日都不曾回村子里。自然也就排除了嫌疑。
温锦娘可怜那个还在发烧的孩子,便同意他回去了。
至于张氏和她儿子两个人,始终一口咬定自己没有杀死死者,怎么死的自己也不知道。
那张氏更是哭得凄惨,哭多了还渐渐咒骂起自己那个短命儿媳,说她死了也不省心,将自己可害苦了。而死者丈夫,从他发现自己妻子死后并没有第一时间报官,还保藏嫌疑,自己妻子啊,竟然一点也不伤心。
就算不是他们所杀,也值得伤心。
“梁运,你觉得谁是凶手?”温锦娘有些头痛,问了半天,一点有用的线索都没有,这个案子,难道真的是那么简
单,就是张氏虐杀了自己的儿媳?
直觉告诉她,不是的。可是那又会是谁呢……
“锦娘,会不会是张氏和她儿子一起杀死了死者?”梁运轻声问着,其实他一开始也是怀疑过,所以才忙着叫锦娘来帮忙。
为人父母官,他不想冤枉一个好人,不想谁白白枉死,更不会让一个恶人逍遥法外。
“我也怀疑过。”锦娘点头回答,似乎也是比较赞成这一点。也许,张氏虐待死者后,死者在其丈夫回来后与丈夫发生了争执,这才失手杀了死者。
只是,那背后深深一刀,哪里像失手啊,那明明是,谋杀。
“梁运,”温锦娘有些艰难开口,似乎有些情绪低落地冲着梁运问着,“我没有你想象中的厉害,你会不会失望了?”
她前世只是个法医,在警局待久了虽然也学了不少东西,可到底,没有接受过专业的培训,还是从来没有过独立断案的精力。
“傻子,你是猪么?”
“?”温锦娘有些傻眼,不知道自己怎么又跟猪联系到一起了。梁运这算骂她吧,可她怎么觉得他也没生气啊。
梁运叹了口气,真不知道是不是该夸一夸锦娘这大脑迟钝的模样,明明挺聪明的小姑娘啊,怎么到了感
情上就跟个白痴一样。
遇到个白痴自己还怎么打动芳心啊,心累。
“傻瓜,你怎么样我都不会怪你的。”梁运接着叹了口气,将温锦娘的肩膀坂了过来,让她能够靠在自己的胸口处。温锦娘还没来得及反抗,便脸蛋贴在了梁运的胸口,热乎乎的,扑通扑通的心跳声。似乎连着自己的,也一起跳动了起来。
“你不管怎样我都不会怪你的,我永远在你身边啊。傻瓜。”
傻瓜,傻瓜,傻瓜。温锦娘从来没被人说过傻瓜,可梁运说出来的那一刹那,温锦娘觉得还不错。
“咚咚,咚咚。”就在梁运和温锦娘都快抱在一起了的时候,就在梁运双手快要摸到锦娘的纤细小蛮腰的时候,一阵敲门声破坏了这场搞气氛。
锦娘回过神来,匆匆推开了梁运,慌张理了理头发去开门了。
妈的,好不容易,好不容易。哪个不长眼的,破坏我跟锦娘千载难逢的相处。梁运火气不打一出来,也是怒火冲冲地跟着锦娘出去了,他要看看是哪个人,这么没眼见。
门外,绿竹气喘吁吁地跪在地上,冲梁运行了个礼,气都来不及多喘,“大人,村民们清理死者身体时有新的发现!”
温锦娘,梁运同时心里一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