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大小姐,我觉得我们之间也许有误会。这封信,并不是我写给李成安的。”梁运话音落下,又从自己身上拿出自己写给温锦娘的书信,“不信的话,二位可一对比一下,看看你们手里的书信可否跟我的字迹一模一样?”
李成安拿过梁运手中的书信和自己手中的对比一下,惊讶的发现根本就不是同一个人的字迹不说,就连
可能?”
如果这封书信不是梁运给他的,又为何知道最近定远侯府发生的事情,为什么会知道李姨娘留给沈雯雯的遗物?
看着这对堂兄妹陷入沉思,梁运也觉得这里面有太多的疑点,“不如想一想,谁还知道有关于李姨娘的事情吧。”
沈雯雯从来没有跟外人提起过自己母亲的东西,哪怕是这些遗物也都是锁好了才从老宅里带到京城的。
三个人沉思了一阵子,最后梁运开口道:“沈大小姐,梁某有一事相求。”
“县令请讲。”
“梁某希望,回京之后,沈大小姐可以和梁某一同去往定远侯府,取消这门亲事。”
听到梁运的话,沈雯雯诧异的看着她,目光将这个男人从头到脚打量了一番,这么长时间以来,一直希望攀上定远侯府的人家不在少数,毕竟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再加上定远侯是个贪财好色之徒,谁都希望自己女儿能进去生个儿子,将来分定远侯府一杯羹。
但是这么多年来,要跟定远侯府取消亲事的,梁运倒是第一个。
“县令大人,这份婚事是皇上下旨赐的,不是你我两个人就可以取消的,更何况
我父亲母亲都很看好您,如若可以,我也不愿答应。”
梁运见她开口说出这些,心里就有了数,“只要沈大小姐愿意配合梁某,这些事情就交给我来处理就好。”
他还不知道京城这几日发生了什么变化,只是知道这桩婚事是必须要取消的。
随后告别了李成安和沈雯雯,回去的路上梁运一直在想一个问题。
到底是谁以他的名义,给李成安写的这么封信?
又是为何一定要让李成安将沈雯雯带走京城?
难道说是京中发生了什么事?
想到这一点的梁运,当下心里有些着急,他必须要尽早回去,不能让温锦娘一个人面对那些豺狼虎豹。
……
然而梁运一直担心着的人,此刻已经换回了女装和季庸到了定远侯府的门前,两个人站在府邸门口不知道谁该去敲这个门。
温锦娘心里有些不安,毕竟沈雯雯已经不再府里了,她该以什么名义进去拜访才好呢。
“季庸,你去。”
既然不知道该怎么敲开大门,那就让身边的人先去,她伺机而动就好了。
季庸一愣,赶紧摇了摇头,“我可没说要来定远侯府,你可放过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