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干脆咱们想个法子给皇子妃一点苦头吃吃?”
“什么办法?”
“正院里不是有咱们的人么?奴婢之前回来时看到巧莲回正院端早膳去了,想必是皇子妃饿了,不如放些泻药进去,让她当众出丑?”
“你这法子虽然恶心了些,但也能稍
稍解一些我的心头之恨,你去吧。”
“是。”
春燕将一小包泻药交给了正院负责洒扫的一个小丫鬟,小丫鬟趁人不备将药洒进了鱼片粥里,然后若无其事的拿着属于自己份例的早膳离开了厨房。
巧莲将鱼片粥,豆沙卷,青菜包都装盘后,带着下人一路送去了花厅。
食物的香气飘散开来,唐稷空荡的胃突然起了反应,看着依旧专注的看账册的楚怜月,唐稷撇了撇嘴,自己开始用起早膳来。
身为皇后嫡子,唐稷用膳的仪态本该是无可挑剔的,但今日不知为何,就是想干扰专心的楚怜月。
在汤勺撞击青瓷碗第八回后,楚怜月终于抬眸轻轻瞥了眼唐稷。
仿佛得到了胜利一般,唐稷的胃口更好了,不知不觉间就将所有的早点全部吃光了。
“殿下既然已经用过早膳了,那想必也可以离开了吧?”
楚怜月毫不客气的赶人让唐稷的好心情消失殆尽,从来只有自己厌烦别人的份,居然敢赶自己走?!
“本殿下想在哪里就在哪里,你……”
“噗——”
不大的花厅里突然响起一阵尴尬的声响,紧接着一股难言的臭味弥漫开来,管事的们恨不得地上裂个大洞好都
钻进去。
再也没有什么比亲耳听到主子放屁的声音还要尴尬的事了,偏偏放这又臭又响的屁的人是二皇子殿下!
唐稷不可置信的低下头看了看自己的肚子,还没有从难言的尴尬中缓过神来,紧接着腹中便传来一阵绞痛。
“哎哟——”
唐稷捂着肚子弯下了腰,楚怜月放下笔,慢慢站起来看着唐稷,试探性的问道。
“殿下您还好吧?”
“噗噗——”
又是两个响亮的屁声,唐稷现在已经顾不上尴尬了,腹部的不适让他头上的冷汗都挂下来了。
“疼……”
艰难的说出这一个字,唐稷就再也说不出别的话了,楚怜月赶忙抬头看向一众管事。
“都是死人吗?!还不快请大夫!来人将殿下扶去最近的院子。”
“是。”
花厅一下子乱套了,远远守着动静的小丫鬟立刻转身往楚怜星的院子跑去递话。
坐在锦凳上烤着火的楚怜星听到春燕转述的消息,登时乐的直拍腿。
“这下我看她的脸面往哪儿搁,哈哈哈,真是解气!”
楚怜星和春燕高兴了小半天,正在走往去正院打着问候皇子妃的想法实则是去看笑话的路上,就听见擦肩而过的婆子在那儿议论殿下晕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