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祁衍心里划过一丝不妙的感觉,连忙拉住苏语嫣的衣袖,低声问道:“到底怎么了?”
他深知苏语嫣的性子,她并不是那么冲动无理之人,能让她动这么大的怒,元旌泽必定对阿稷干了什么不可饶恕的事情!
苏语嫣憋着心头那
口怒火,一五一十地将阿稷的情况交代清楚。
听完后,元祁衍脸色铁青,双拳死死握紧,眼神森冷如狼,阴鹜地盯着元旌泽:“你未免也太过分了!识相的就赶紧交出解药!”
元旌泽嘴角轻勾,悠哉悠哉地仰头饮酒,时不时冲苏语嫣抛去一个媚眼:“如果我不用这种手段,你会主动进宫来见我么?”
众人霎时无语,原来元旌泽兜这么大个圈子,就是为了见苏语嫣一面?
“砰”地一声巨响传来,只见老七狠狠摔碎一个白瓷杯,撸起袖子,大有一副要干架的模样。
“元旌泽,你老子没教好你,身为你的叔叔,是时候该教教你什么叫礼义廉耻!”
随着话音落下,老七一脚踹飞身前矮桌,气势汹汹地冲元旌泽跑去。
“你居然肖想自己的叔嫂?你简直禽兽不如!”
然,他连元旌泽的桌子都没挨到,便被两个身强体壮的侍卫抓住,半点动弹不得。
元旌泽冷嗤一声,嘲讽地盯着他:“任何人都可以说我没有礼义廉耻,唯独你不行!”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那些腌臜事么?”
此话一出,在场另外三人脸色剧变!
怎么回事,难
不成,老七暗恋元祁衍母亲那事,元旌泽知道了?
元祁衍深深吸了一口气,生怕元旌泽说出什么刺激人的话,挥了挥手,把墨叫上来:“七哥性子太急躁,你先把他送回去。”
叫墨送人回去?那这可就不是送了,而是绑!
老七不停挣扎,恶狠狠地朝元旌泽啐了口唾沫,理智全失,就像个疯子似的:“元祁衍!你别拦着我!我今天非得和这个小杂种说道说道!”
他是个瞎子,他被人怎么侮辱都没事,但他心中的白月光,不是元旌泽这个小杂种可以随便污蔑打!
他的那段感情,他自知无法拿出来见人,便偷偷藏了二十多年,他什么都没做,甚至连一点肮脏的心思都不敢有,凭什么被元旌泽这样辱骂?
可他终究一句为自己辩解的话都没说出来,直接被墨打晕,扛了出去。
元祁衍脸色铁青,苏语嫣低头不语,空气霎时变得凝重起来!
元旌泽却依旧是那副似笑非笑玩世不恭的样子:“怎么?我戳中你们痛处了?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嘛,哈哈哈!”
“闭嘴!”元祁衍狠狠捏碎酒杯,森冷盯着他,“你再出言不逊,休怪我不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