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时行一直守在虞盈的身边等候她醒来,大夫已经为她看过了,说只是惊吓过度,休息一会儿就好了。
虞盈醒来的时候屋子里面站满了人,有虞家人,有刘县令,还有沈肆和傅时行。
见虞盈睁开眼睛,周姨娘立马扑到了床前,泪珠不停的从眼角滑落:“我的盈儿,你终于醒了,真是吓死为娘了,你有没有伤到哪里啊?”
虞盈扶着额,眼神迷惘的环顾着四周:“小娘,这是哪里啊?我怎么会在这里呢?”
随即她又看向别人:“父亲、母亲、傅郎、三姐姐、沈大人有何故在此,还有这位大人又是何人啊?”
“盈儿,你这是怎么了?你不记得发生什么了吗?”周姨娘抹泪道。
傅时行也担忧的走上前:“盈儿,你这是怎么了?”
虞盈轻晃着脑袋,面露苦色,眉头微微的皱在一起:“我不知道,我的头很痛……”
傅时行立马叫来大夫,问道:“大夫,她这是怎么了?”
大夫又给虞盈把了脉,解释道:“虞姑娘或许是因为受到了巨大的惊吓所以导致失去了部分记忆,但是这对健康无碍,只是有些事情不记得了,我给她开一副有助于记忆恢复的方子,喝了之后有助于记忆恢复,但也不能确保一定就会恢复。”
“盈儿,你不记得发生什么事情了吗?”傅时行又再次问道。
虞盈点了点头,一脸茫然。
虞乔站在后面淡淡的看着虞盈演戏,这场绑架事件从始至终都是虞盈设计的,她可不相信虞盈会因此被吓到失忆,没人会比她更了解虞盈,像她这样满腹算计,自私恶毒之人又怎么会这么轻易的就被吓到呢。
刘县令有些为难,这虞盈失忆了,案子该怎么审啊?
他只能求助于沈肆,问道:“沈大人,那群贼人已然招供,说是有人雇佣他们绑架虞五姑娘的,可现在虞五姑娘又失忆了,也不能问话,下一步该如何是好啊?”
虞乔抢话道:“刘大人,那群贼人在招供之时说了些什么?”
刘县令将杨达的供词说与众人听:“那群贼人为首的名唤杨达,他招供说有人给了他钱财,让他守在那片树林里绑架一个佩戴着绿色香囊的女子,并且还告诉了他马车的样式,以及随行之人有多少。”
“不知虞五姑娘近日可有得罪过什么人,或者说有什么仇家?”
周姨娘眼珠子一转,心中顿时有了一个主意,对着虞明远说道:“老爷,盈儿一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姑娘家,从哪里来的仇人人,若是说得罪了什么人……”
她说着说着突然停顿了下来,有些惊慌的看了一眼虞乔,然后又立马收回了目光继续道:“且能对马车还有随行只能知道的那么详细之人,必定是府中之人,亦或者是一只在暗中监视虞家。”
周姨娘这话很明显就是在暗指这件事情是虞乔干的。
傅时行也觉得虞乔很是可疑,像她那样恶毒之人会因仇恨对虞盈下此黑手并不是不可能的,且两人是一起出的门,为什么虞盈被抓走了,虞乔就能安然无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