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既然你如此坚持,那就你去吧,我今日也享享清福了。”叶安瑶微微一笑。
晌午
满满一桌子菜,足足四十八道美味佳肴摆在偌大的桌子上,扶摇宫的餐桌很久都没这么热闹了,平时都是叶安瑶一个人用膳,今日四个人到显得有些不自在。
“朕也好久都没吃过这样的家常便饭了,看来,以后我们要经常聚聚才行。”皇上开口说道,最先打破僵局。
“能和皇上用膳,是臣弟和安然的荣幸才是。”西宫爵的态度很官方,对待皇上就要有像对待郡主的样子,他才不会头脑一热就跟皇上达成一片,当成真正的亲兄弟呢?
兄弟之情在帝王家是绝对不存在的,从前是,现在是,以后……也是。
今日这场聚会是他们四个人第一次单独相聚,也是最后一次……以后发
生的种种事情,让他们在也无法相聚在一起了,因为那时的他们,已经势同水火。
“爵,最近边关不是很太平,你有空的时候,留意一下。”皇上端着酒杯,装作漫不经心的说了这么一句。
“是,臣弟也听说了,自从独孤伽罗回去后,不仅被封为陈王,而且还成为了太子,看来此人没有我们想象的那么弱,竟能一夕之间搬到风光十年的姜皇后和前太子,确实不容小窥。”西宫爵一向很自大轻狂,很少去给人这么高的评价。
虽然他不待见独孤伽罗那个男人,但是在政治手腕上,还是给予了很高的赞扬。
“当然,虎父无犬子,别看流云国老皇帝现在已经老了,没有了当年的威风,但是他的儿子还是不能太轻看的,毕竟如今三个国家中,只有他们流云国不肯俯首称臣,这也是当初父皇有些遗憾的地方。”皇上缓缓说道。
看着两个男人谈论政治问题,叶安瑶和叶安然都是默默无语,低着头吃着菜,但是叶安然的内心却远远没有表面上的平静。
因为独孤伽罗这个名字是她挥之不去的,她都不知道那个男人竟然成为太子了,看来自己为他逃过那一劫还真是对了,可是为什么这些话,西宫爵从来都没有跟自己说过?
“安然,你在想什么,皇上跟你说话呢?”叶安瑶低声的提醒道。
“啊?”叶安然猛地回过神,有些呆滞。
“请皇上莫怪,安然她自从大病初愈后,经常就是这种游离状态,可能是因为最近王府发生的事情太多了,她还没有习惯。”西宫爵罕见的为叶安然说了句话。
皇上只是淡淡一笑:“没有关系,朕没有怪罪。”
“皇上,刚才您说了什么?能在重复一遍么?”叶安然有些尴尬的问道。
“朕说,你的茶楼生意如
何了?”皇上看来并没有因为叶安然走神生气,反而还重复了一遍。
这真的叫叶安瑶与西宫爵大跌眼镜,叶安然咬了咬嘴唇,不太好意的答道:“生意……还好。”
看来她的茶楼已经不是秘密了,好像没有人不知道了,不过她猜想一定是西宫锦那个大嘴巴说出去的,不然也不会闹得满城皆知。
边关流云国与天幕国交界
军帐内
独孤伽冥郁郁寡欢的独自饮酒,自从奉命来了边关,他就没有一天是高兴的,边关太苦了,不适合他养尊处优的皇子,这里到处都是黄沙,伙食也是比猪吃的还差,没有赌坊,没有青楼,有的永远都是练兵的呐喊,和随时被敌国偷袭的担忧。
“该死的独孤伽罗,太阴毒了,竟然用这种办法对付本皇子。”狠狠的惯了一大口酒之后,独孤伽冥低声的咒骂道。
他现在是被迫无奈,不答应还不行,答应来了,又是郁郁不得志,独孤伽冥不会武功本身就不是能守边关的料,他觉得,独孤伽罗这么做,纯属是给自己添堵,让自己受罪,却不想,其实独孤伽罗派他来,是另有用途。
军帐的帘子瞬间被掀开,一个侍卫面无表情的说道:“禀告二皇子殿下,人已经带来了。”
“好,让她进来吧。”虽然独孤伽冥不是好色的胚子,但是长时间没有女人还是受不了,于是万般无奈之下,他派人从军妓营里叫人挑了一个长相还不错的女人过来服侍。
“二皇子殿下,奴婢来陪你喝吧。”那女子长的到还可以,说起话来也是嗲声嗲气,颇有点青楼的风范。
“恩,过来吧。”独孤伽冥抬眼看了一下,觉得还不错,至少还过的去,于是点了点头。
也许是把心思都放在女人身上了,连外面的有黑影闪过,他都没来及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