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他是被人利用了。”叶安然心里隐隐不安的说道。
“被人利用?”西宫爵皱眉,随后抬起头看了一眼不远处的沈碧蓝,发现她正看着自己笑。
西宫爵气的握紧拳头,恐怕除了她,没有别人可以做出来这种事,一定是她,不知道用什么方法威胁住了这个大臣,才有了今天这出戏。
“呵呵,你口口声声说本宫与别人有染,你有证据么?这些话不是轻而易举可以说出来的,张生,你活腻了是不是?”因为自己清白,所以叶安瑶说话也是底气十足。
“微臣……微臣有证据。”而张生的底气似乎越来越不足,声音也是越来越小。
“啊?你还有证据?”沈碧蓝似乎假装毫不知情的惊讶道。
“回太后娘娘和皇上,微臣也不想说的,但是这件事关系到皇族的颜面和未来,所以微臣权衡左右,才决定说出来的,而且微臣铁证如山,希望太后娘娘
和皇上给微臣一个说清事实的机会。”张生颤抖的跪在地上,已经开始害怕了。
“好啊,你既然有证据,那就拿出来看看。”皇上自然是不相信的,他虽然不喜欢叶安瑶,但是对她的为人还是很了解的,她在傻也不会这么做,她不考虑别人还要考虑一下她的妹妹呢,欺君之罪可是要诛杀九族的,而且叶安瑶也不是那么有野心的女人,不会为了让自己生出皇子就什么都做。
只是如今的局势所迫,这个大臣说的这么坦白,如果不给他这个机会就把他杀了,那到是让人落下把柄。
“是,带证人出来。”张生似乎早有准备,起身回过头吩咐道。
这时,不远处一个女人款款走过来,盈盈一拜:“臣妇方李氏给太后娘娘请安,给皇上请安,给皇上娘娘请安。”
“方李氏,是你?”看见这个女人,叶安瑶有些傻眼了,她……她不是方河州的妻子么?她怎么来了?
“叶昭仪,可认得此女?”太后有些不悦。
“回太后,臣妾认得,他是……他是我们扬州知府的夫人,上一次臣妾回乡探亲,见过她的。”叶安瑶如实的回答。
下座的叶安然也是一愣:“她怎么来了?”
西宫爵却是好不惊讶,因为他太了解沈碧蓝的脾气了,她想做什么,肯定是周密的很。
于是西宫爵频频对沈碧蓝用眼神,示意她出去一下,有话要说,可是该死的,沈碧蓝竟然假装视而不见。
这可急坏了西宫爵,他不止一次的跟她说,不要动叶安瑶,可是她还是没有听,果然还是动手了。
“方李氏,你有什么要证明的?”皇上缓缓问道。
“回皇上的话,臣妇要道出一些真相。”方李氏低着头平静的说道。
“什么真相?”皇上追问。
“叶昭仪的孩子……确实是家夫的。”方李氏不紧不慢的说道。
“胡说,你含血喷人,方李氏,你也是有孩子的
人,你也是孩子的母亲,怎么可以这么诬陷本宫?”叶安瑶情绪似乎很激动,指着方李氏破口大骂。
“你怎么知道的?”太后冷着脸问道。
“回太后娘娘,那一日臣妇在府中,后来,叶昭仪前来拜访,给我们府上送了好多东西,之后……夫君他不知道怎么,支开了臣妇出去买东西,他们两人单独相处,等臣妇回来的时候,叶昭仪已经离去,但是府邸的仆人都知道,他们二人做了苟且之事。”方李氏颠倒黑白的指认道。
叶安瑶万分委屈,几乎带着哭腔:“方李氏,你有没有良心,那一日发生了什么事情,你我心知肚明,本宫不知道你为何要这么做,可是你知不知道,你这么做,也会害死他的。”
“昭仪娘娘,您终于承认了您跟方河州的关系了么?”张生抓住把柄说道。
“你住口,你少在那里歪曲事实,我叶安瑶和方河州曾经是相爱过,但是男未婚女未嫁,我们之间清清白白,后来进了宫,我们更是不可能在一起,根本就没有你说的那么龌龊。”叶安瑶激动的解释道。
“方河州和你是什么关系?”太后突然问道。
“他……曾经是我进宫前的未婚夫。”叶安瑶想了想,如实的说道。
“那你上次探亲确实去过他家么?”太后又厉声问道。
“是,去过,但是那是因为……?”叶安瑶的话还没说完,太后就怒了:“谁允许你去的?叶安瑶,你能不能有点礼仪和廉耻,你已经是皇妃了?怎么可以做出这种下贱的事情来?”
在太后看来,叶安瑶回扬州见了方河州,无论做没做什么,都是不可原谅的。
“母后,您别息怒,朕相信瑶儿。”皇上淡定的说道。
顿时,所有人再次震惊……皇上竟然可以在这种情况下心平气和的说相信叶安瑶,确实难得。
叶安然也有些小小的感动……皇上他……原来可以这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