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竹墨却在一旁冷笑道:“二弟的胆子也实在太大了,你知道她是胤王妃还与之如此亲近,且不说胤王是否会找你算账,光是流言蜚语也足以将你们淹死了。”
“绯儿,听你大哥的没错,我们薛家不缺大药庄这个生意,你关掉它,也断掉和那名女子的来往。皇室中人,我们不要去招惹为好。”薛老爷子赞同薛竹墨的话,十分严肃的说道。
薛兰绯立刻不干了,大药庄好不容易有点起色,且生意蒸蒸日上,他才不会那么轻易放弃。
“爹,我当初就是看不惯大药阁的所作所为才开了
大药庄,现在好不容易能够与大药阁平起平坐,你怎么能让我把它关掉?再说,我和王妃之间清清白白,为何要断了联系。”
“难道你不知道什么叫人言可畏吗?”薛老爷子见他如此固执,语气开始不耐道。
“爹,这个你就不用操心了,王爷也经常会到大药庄来的!”
“什么!”薛老爷子显然不知道还有这一出,听到薛兰绯这么一说整个脸色都变了。
在北祁,谁都知道凌云彻曾经是一个无往不胜的战神,性格狠辣果决,为人高冷淡漠。与这样的人来往,岂不是将自己的脑袋拴在裤腰带上吗?
太危险了!
“那更不行了!”薛老爷子厉声道。
薛兰绯亦是强硬道:“爹,你太不讲道理了,大药庄现在也有胤王和王妃的份额,岂是我说关掉就能够关掉的。”
闻言,薛老爷子将筷子重重的拍在桌上,一改刚才柔和慈祥的态度。
“你个臭小子,你这是在给薛家招惹麻烦啊!”
“哪里有什么麻烦?”薛兰绯不解,不过是做生意罢了!
“这!”他儿子怎么那么单纯?“你与他们往来定然牵扯到官家的事情,何况这个王妃根本就不是省油的灯,嫁给胤
王之后还有太子和东临太子相争……”
“爹,流言不可信,小衣衣根本就没理会过他们,是他们一厢情愿!”薛兰绯为楚华衣争辩道。
“你个混小子竟敢这样称呼王妃,你这段时间就在老宅好好面壁思过,等你想明白了再出去!”薛老爷子越发恼火,直接说道。
这下薛兰绯急了,不能离开薛家老宅他可怎么去帮助楚华衣啊,“爹,你不能这样!”
“为何不能?”薛老爷子瞪着他,起身甩袖离开,丢下话道,“薛伯,等下绯儿吃饱了就将他锁房间里,没我的命令不许放他出去!”
“爹!爹!”薛兰绯对着薛老爷子的背影大声喊道,然薛老爷子只留给他一个决绝的背影。
“别叫了,你的确该好好在家反思。”一直沉默的薛竹墨嘲讽道,“除了在外面给薛家招惹麻烦,也不知道你有什么用。”
“我……”在外面一向口齿伶俐的薛兰绯因对薛竹墨心怀愧疚,因此总是尽量谦让他。
然薛竹墨除了仇视他,根本不会在意他的苦心。
“难道我说得不对,好好一个大男人总是穿着女人的衣服,你可知道别人在背后怎么叫你?”薛竹墨眼底的讽刺意味更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