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钱塘到了。
朱标:“刑部去查封王志府邸,可曾查获什么?”
“微臣正要向您禀告此事。”
“在王志的家中,除了寻常的物件外,就只有一尊黄金琉璃盏值钱,他的家人都已关押在刑部大牢,等候处置。”
“只有黄金琉璃盏?”朱标皱眉。
看来,这又是一个硬茬了。
“是的。”
钱塘继续说:“微臣在他家掘地三尺,都不曾发现其他值钱物件,同时,与他家关系相近的要么关起来,要么在监测中。”
“继续查,可能还有隐藏人物。”
“是。”
朱标思虑了片刻后,又道:“把王志的亲眷都放了吧。”
钱塘皱眉:“殿下?”
此举可不好啊。
一旦放了那些人,后患无穷啊。
“孤知道,那些也该被牵连,特别是亲近之人,可是,如今没有拿到银子。”
待拿到银子后再处置,那也是好的。
闻言,钱塘颔首:“是。”
接下来的几日,都只是处理小事,朱标闲暇的时间也就多了些许。
多出来的时间他便陪着府中姬妾和朱雄英。
最近朱雄英喜欢上了射箭,课业结束后就在花园中练习。
以至于花园的墙壁多了无数的孔。
常氏曾叫他去别处练习,他也不乐意,就说在此地刺激。
一日,花园中,朱雄英正在练习射箭。
朱雄英瞄准月季上方的蜜蜂,咻的一下射出去。
箭碰到了蜜蜂,蜜蜂就摔了下来。
“哇呜!”朱雄英高兴得拍手。
常氏无奈的扶额:“英儿!”
朱标刚好看到这一幕,一边走进来一边说:“孤觉得很不错,只是英儿如此多日,不觉得乏味吗?”
朱雄英听到朱标的声音就眼前一亮,碰的一下丢了弓箭,向着朱标奔过来。
朱标抱住朱雄英,亲昵的刮了刮他的鼻梁:“英儿好学,为父啊,深感欣慰!”
朱雄英傲娇的抬起下巴看向一旁的常氏:“母后您听到了吗?父亲表扬我了!这说明,以后我还能在此练习!”
“这里也就这点刺激,不如去军营实战练习下?”
常氏皱眉:“殿下,英儿他还小。”
“男子汉大丈夫就该不畏艰险!小又如何,早锻炼,早经历,好接孤的班!”
常氏:……
“大皇兄你在教导英儿啊。”朱棣蹦跳着没个正经的来了。
他的手中两串糖葫芦,走到二人面前的时候,递了一串给朱雄英。
“谢谢四叔叔!”
朱标狐疑的扫了朱棣上下:“今儿怎有空过来了?”
无事不登三宝殿的某人,想来是有事求他。
语气中的防备朱棣听得明白,他的脸色变了变:“我说大皇兄啊,你这个话可不能乱说!我怎就不能来了?”
“有事说事,无事滚蛋!”
朱棣:……
常氏把朱雄英抱了过来。
他们两兄弟定有要事要谈,她和英儿不方便在这里。
行礼后,常氏便要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