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既然是警方做笔录，涂然肯定配合。
警察拿出照片的第一时间，她就认出了，果然就是那个女人。
那个女人她和孙大夫印象都很深，毕竟这女人最开始很傲慢无礼。
后来也是涂然全程接待的。
“涂小姐，你看一下，认识死者李敏吗？”
“她确实来过我们诊所。”
“孙大夫当时在吗？”
“嗯，都在的，不过这个患者是我接待的，孙大夫后来就忙别的去了。”涂然说。
“你们店里有监控吧？”
“有的，我去给你们找。”涂然点头后，马上给警方找来当天的视频。
视频显示，这女人确实进来过一次，涂然还给她把脉了，但停留的时间并不长。
两个中年警察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她当时跟你说什么了吗？”
“除了病情，没有别的。”
“她怀孕了，你知道吗？”
涂然点头，“我知道，我还把脉说有流产迹象，让她为了健康，尽快去大医院复查。”
“除此之外，还有其他的吗？”
“那没有了。”
“涂小姐，我看视频里，她忽然给你跪下，这是说了什么事情？”警察很是细心指了指监控的某一段。
“她让我帮忙保胎。”
“但我没能力保胎。”
“因为她用了比较猛烈的药物，这很伤身，我提醒过她的。”
“具体是什么药物知道吗？”
“没有具体的名字，这种野草药现在书本上都不记载了。”涂然回答。
“那她有没有说，这些药是哪里找来的？”
“她好像说是，她母亲的朋友之类的，没注意听。你们可以问她母亲，我觉得知道的会比我们知道的多。”
“她母亲昨天凌晨在家里上吊了。”
“什么？”涂然又是一怔。
“根据我们调查，李敏身世比较可怜，她爸爸在她小时候就死了，这些年一直都是跟母亲相依为命。两年前做了一阵子商务ktv服务员，后来就不干了。随之经济好了起来，突然有钱买房买车。但具体也没看她做什么生意，也不上班。她死之前住的小区是高档小区，邻居们都说跟她不熟悉，也没见过跟什么人都来往，倒是她经常出门去。”
“这么神秘。”涂然想到那天见到女人，她一直说孩子的问题，就猜测估计肚子里的孩子的父亲是个大人物，估计是傍大款了。
“李敏出事后，她母亲就在自己的小楼房里上吊自杀了，估计是女儿没有了，受打击了，活着的希望也没有了。”
“那有没有可能是杀害李敏的人，做出的自杀假象呢？”涂然反问。
两个警察又是一怔，“我们确实也怀疑过，但没有证据，因为那个房间封闭很严，里面门是反锁的，屋子里也没有打斗过的痕迹。根据目击者说最后一次见到她母亲出门也是在警察局做完笔录回来，就没再出去过了。”
“方便说一下李敏是怎么死的吗？”涂然确实有些好奇。
“这个确实不方便说，会印象我们办案。”
“好吧。”
“你所知道的就这些了，是吗？涂小姐。”
“嗯，我都告诉你们了。”
“好的，谢谢，请在这里签字。”
“如果后续有什么想起来的，别忘了给我打电话，这是我的手机号。”警察留下一张写着电话的纸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