芍药受了小伤,有人替她不平,更委屈了,“听说,福乐县主昨晚就将大部分下人都放了假,厨房只有二人,还要做肉饼,说是要给营里的几位将军送去。”
“这些人可真是当福乐县主当王妃了。”凤巧嗤鼻。
“可不,我在那一边收拾鱼,一边就在想,这好人都让福乐县主当了,我们想吃点啥,看来还得自己做。”
冯蓉儿饿的在屋中扒花生吃,正等得不耐烦,凤巧回来了。
“你们俩怎么回事,是不是躲懒去了,屋中连个热水都没有,是想渴死本县主吗?”
凤巧白天挨了打,立即道:“奴婢这就去烧。”
芍药上前,“县主不知,不是奴婢们躲懒,是这府里上上下下的人只听福乐县主的话,洗衣的水要自己打,就连县主要吃糖醋鱼,那些个人要奴婢收拾。咱们虽然也是奴才,好歹也是主子身边的一等丫鬟,哪里做过这种粗使活,凤巧姐姐根
本没有气力打水,手臂都伸到了,就连奴婢的手都被鱼鳞割破了几个口子。”
她说着委屈,把手伸出来给杜薇看。
杜薇蹙眉,“怎么会这样?”
“奴婢就是气不过,这府里的人不但都听福乐县主差使,我看军中的人也只对福乐县主印象好,后厨的人都在准备给军营留守的将士做肉饼呢。他们只领福乐县主一个人的人情,谁又知华阳县主也在这。到时王爷回来了,定然也只会觉得是福乐县主一人好。”
冯蓉儿一听,把手中的花生往桌上一洒,杜薇扒花生的动作一顿,捂着有些疼的指甲道:“县主,那位也是一片好心,您要是因为这个和府上的奴才置气,回头她们只会说你小气。快消消气,咱们才来,那些奴才这样没眼色也正常。”
“哼,是不是奴才没眼色还两说,指不定就是那个福乐故意收买了人心来针对我们。盼着咱们吃不了苦,早些回去是真。”
“她为什么这么想?不会是,她存了痴心妄想的心吧?”
杜薇故意挑拨的话让冯蓉儿激灵一下,是啊,早几个月前,她不是收到吴汐婷一封信吗。那信中说七殿下喜欢的女子是一个商户,好像就
是姓唐。
“坏了,莫不是七殿下喜欢这个女人,她在塑州跟本不是来献什么军机图,而是被七殿下金屋藏娇吧?”
杜薇听了立即点头,“是了,我就说她一个商户之女,会赚钱就够厉害了,怎么可能还能想出那么厉害的火器来。”
“一定是七殿下想出来的,他把这天大的功劳安在那女人身上。我听说,皇上本来是要赏赐她黄金的,是殿下提要封赏名号,才改封了县主。”冯蓉儿一脸害怕,她怕自己的猜想是真的。
杜薇想的是不公平,凭什么一个商户能得七殿下,北夏战神,京中贵女爱慕的男子的心,像她这样的官宦女子,想都不敢肖想,她这么一个低贱的人竟然摇身一变成了县主。
“卑鄙。”杜薇道。
“对,就是卑鄙,一定是她太会蛊惑人心了,你看她将王府的下人,收服的服服贴贴,我爹可是一品泊南侯,这些个下人竟然还敢怠慢我们。背后不知用了什么腌臜的手段狐媚了王爷。”
冯蓉儿越想越气,当她发现唐萦歌是司空烨喜欢的女人时,就将她当成了自己头号敌人。
“不行,本县主要给她好看,我不能让她抢了七王爷,他人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