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嬷嬷可以多留点心,只要这个管事不犯大错,不用理。”
崔嬷嬷应是。
他们又在此地等了一会,终于让他们看到要等的人,就见方启锦一身袍服松松垮垮地套在身上,腰上没有做束缚,就那样敞着,明明还不到二十弱冠之年,已经学会了一身酒肉才气的纨绔相。
唐萦歌轻哼,心中鄙夷不已。两年前见此人还一副志得意满,一定要将彩绫阁做大的架势。
这是拿下皇商的身份后
,得意忘形,开始恶习上身了。
唐萦歌将这事记在心中,回到府中,发现自已院外面跪着一人。她看了此人那一副死猪认宰的模样就想笑。
不是亥戌还是谁。
她径直走过,装作没看到一样,亥戌觉得自己完了,要是王妃这里过不去,肯定会被王爷将他丢到南边大山里,去训那些新的铁甲卫去。
谁让曾经几大侍卫只有他现在最闲,亥戌忽然哀嚎一声,“王妃,属下错了,求您责罚。”
唐萦歌回头一脸笑眯眯地看着他,“错哪了?”
“属下,属下不该聚众赌博,不带好头。”
唐萦歌挥手,“起来吧,等我换了衣服再说这事。”
亥戌垂头耷拉脑袋地站起来,立面门口等着宣判死刑的到来,期间他狠狠地抽了自己一嘴巴。
怎么就管不住自己,陆吉那个傻小子都被王妃重用了,他怎么这么没出息,明明也有一技之长在身,怎么就不求求王妃给他安排差事。
他越想越觉得自己真是太放任自己了,忍不住又抽了自己几个嘴巴。
“行了,你将脸打肿了,发生的事情也发生了,你这是故意想在我面前卖惨,求从轻发落吗?”
亥戌
见王妃换了常服出来了,噗通一声就跪在了院子里,一众下人,各个吓得大气不敢出。
这可是王爷最重视的侍卫之一,王妃要收拾也是毫不留情啊。
王府里的人越来越畏惧这个看着性情特别好,从不体罚下人的王妃了。
唐萦歌内心表式自己很无辜,她也没说要惩罚啊,“你斗蛐蛐很厉害?”
亥戌头都贴地上了,否认道:“不厉害,只是才玩,打发时间的。”
“这样啊,那你下去吧!”
“……?”怎么回事?王妃这语气不对啊,怎么像是失望啊?
亥戌奓着胆子道:“我斗蛐蛐的水平的确不行,不过我可以通过斗蛐蛐的小木棍将真气渡给蛐蛐,让他勇猛无敌,只是这样一场下来,蛐蛐多数会累死。”
说完他跪在地上砰砰磕头,“小人迷了心窍,不但带着下人荒废时光,还欺瞒他人。小人知错了,下次再也不敢了。”
唐萦歌却是眼睛越来越亮了,“你意思是,你可以控制那小虫?”
亥戌也挺为难的,“其实,看着我赢了不少钱,其实就是图个乐呵,现在这季节想买到蛐儿价钱可是很高的,我跟本落不了几个钱在兜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