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南弦月抬起手在手上嗅了嗅,然后笑着说;“此女子身上所佩戴的香料是茉莉香,怪不得让人觉得清新而淡雅,幽远而沉静。”望着面前的南弦月,贺千寻只觉得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要落了一地,见过肉麻的却没见到过这般夸张的。
看到贺千寻的质疑的目光,南弦月笑着说:“贺将军,你是还没有遇到心仪的女子,才会对此这般的不屑,他日若是你也遇到一位清幽如兰的女子,到时候你就不会觉得我这般好笑。”
“莫非南将军对刚才的那位女婢有别样的情愫不成?”南弦月此刻正端起茶杯喝着茶水,此刻听到贺千寻这么说,差点把茶水从口中喷出,勉强的咽下去导致的后果就是咳嗽连连,咳得眼泪都流了出来。
贺千寻看到南弦月这样,也忍不住笑了起来。“你还好意思笑,都是你,害死我了。”南弦月说完便开始不慌不忙地夹起桌上的菜吃了起来。只见他放下筷子,然后拿起酒壶,将酒水倒入了贺千寻面前的酒杯,紧接着又把面前的酒杯盛满
了酒。
“贺将军,酒逢知己千杯少,你我就干了这一杯。”南弦月笑着说,虽然面前的南弦月并非是贺千寻的知己,可是两人在阵前也算是交战无数,今日相见又能心平气和地坐在一起喝酒,虽不是什么知己,可也算是一种难得的缘分。
两人一阵寒暄之后,端起酒杯一饮而尽。这时贺千寻才想起之前南弦月在墨银国的银魂将军那里做军师,如今竟然出现在这蓝灵国,想必一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如今两人这样坐在一起喝酒吃菜,若是可以推心置腹地聊一聊,也是幸事一桩。想到这些,贺千寻便决定问上一问。
“素闻南将军风流潇洒,只是有些事让千寻很是疑惑,为何你摇身一变,就成了这蓝灵国的南弦月将军了呢?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还是墨银国的银魂将军派你到这蓝灵国当奸细?”贺千寻望着南弦月的眼睛认真而又直接地问。
听到贺千寻这么问自己,南弦月心里虽然有些不开心,但还是潇洒地笑着说:“贺将军想太多了,我南弦月本就是蓝灵国的南将军,我南家世世代代守护着蓝灵国,而墨银国的王后娘娘是我的姨母,银魂将军恰巧是我的舅舅罢了。只是我并不屑于这样的关系。”南弦月说完端起满满的一杯酒送入口中,之前的故作潇洒已经被满脸的忧伤所取代。
原本以为南弦月是墨银国混入这蓝灵国的奸细,没想到竟然还有这样的背景和身世,看来昔日在战场上真是小睢了他,可为何这样的关系,却让南弦月如此不屑呢,贺千寻本想再问,可是看到满脸忧伤的南弦月,便打消了这个念头。
毕竟这是南弦月的隐私,若是自己贸然提出疑惑,岂不是让他为难,这天下事,终究会一清二白的,
不是吗?贺千寻一边想一边陪着南弦月喝起了酒。
两人一直喝到很晚,南弦月才起身离开,今晚奉蓝无双之命守在这驿馆之外就是怕贺千寻离开,如今贺千寻喝了那么多的酒,恐怕睡到第二天的天亮能醒来就已经不错了,夜色下,南弦月邪魅地笑了起来。
南弦月刚离开,贺千寻便慢慢地起身,然后走到床边,一下子扑到床上,他的脑袋很清醒,只是喝了许多的酒,此刻有些难受而已。想到明日不能在约定的时间到赤炎国的皇城与凤云尘会合,贺千寻便有些懊悔。
而此刻的凤云尘和随行的二十名暗卫已经通过了赤炎国的重重关卡,正畅通无阻地朝着赤炎国行进着。凤云尘骑在马背上,一想到贺千寻一个人与众多的蓝灵国死士厮杀,心中不免有些担心起来。
可是凤云尘如此睿智的人自然也知道,就算贺千寻被蓝无双派出的那些死士带到蓝灵国也必定不会有性命之忧,无非是款待数日,再放他来赤炎国罢了,素闻那蓝灵国美女如云,而且还有传国之宝蓝灵珠,也不知道千寻那小子是否能经受的住,是愿意来赤炎国与他会合,还是掉进蓝灵国众美女的温柔乡里乐不思蜀。
毕竟贺千寻才二十岁,正是血气方刚正年少,又怎么能抵御得了蓝灵珠的魅惑。蓝灵国那些美貌如花的女子对于贺千寻而言都是一种考验。
蓝倾城睡了一夜,天亮的时候便睁开了双眼,窗外的鸟儿正在枝头叽叽喳喳的叫个不停,空气中花儿的芬芳让蓝倾城的精神为之一振,伸了一个慵懒的腰,她起身下床,趴在窗边闭着眼睛感受着清晨的美好。
“又是美好的一天,先去集市逛逛,再到宫里去陪姑姑。”蓝倾城双手托着下巴坐在窗前自主自语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