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晏七七一伙的,统称为余孽。
郝连澈半垂的眼帘下,眸光微微一暗,摇了摇头,转身便走,“没有,是我想多了,走吧。”
他回头太快,像真的看错了一样。
见他说的稀松平常,摄政王也没有过多怀疑,反而还出言安慰他,“陛下放心,
北国全国上下都已经贴满了告示,这群余孽插翅难飞。”
他说的笃定,郝连澈却兴致缺缺,勉强点了个头,继续往前走。
只是走了没两步,他再次回头,眼神眷恋的往城门口看了两眼,又回身往前。
同时在心里默念,“七七,我不会放开你的,等我……”
“陛下,陛下……”摄政王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他身边,接连叫了他好几声,郝连澈怅然道,“走吧。”
顺着他的视线,摄政王也往门口看了一眼,只可惜目光所及之处皆是人,别的什么也没看见。
回晏国边关的路晏七七很熟悉,三人连日奔波跋涉,终于和其他人在边关汇合了。
而同一时间,从晏国京城中策马赶来的人也到了,直奔边关营帐而去。
此时晏国将军明牧远正在营中例行和几位副将操练将士,守卫过来在他耳边低声说了几句话,明牧远的脸色更是阴沉的不能看。
“他来干什么?”
明牧远声音一沉,守卫便垂下了头,不敢再答了。
明牧远只好叹息一声,吩
咐副将继续操练,自己先回到营帐中。
还没等他进去,就先闻到了一阵清香味,袅袅传入鼻尖,是茶香,明牧远的脸色更黑了。
他一把掀开帘子,威风凛凛的走了进去,看见那个一直让他头疼的人,太阳穴的青筋开始蹦跶的更厉害了,“你倒是去哪里都不改你这公子哥的作风,过来还带茶具,怎么,要不要本将军去给你请几个唱小曲的?”
这话处处都含嘲讽之意,几乎是从明牧远的牙根处一字一句蹦出来的,要不是他极力忍耐,恐怕这些茶具早就被他一掌掀翻了。
之前过去通禀的侍卫见风向不对,急忙溜之大吉,营帐内只剩下两人了。
而能让明将军见到后如此生气的人,自然是他的嫡子,外头风流名声赫赫的明迦南了。
似乎惹恼明牧远生气是明迦南的日常之一,见明牧远又生气了,明迦南反而十分高兴,轻叹一声,将一碗呈橙色还冒着热气的茶盏放到明牧远面前,“这是江南进贡的新茶,陛下赏了我一些,明将军要不要尝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