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快点啊……”晏七七是个急性子。
偏偏郝连澈在这件事情上又磨磨蹭蹭,也不知道是在故意折磨她还是怎样,就是不肯给个痛快。
果然在比耐心这件事情上,晏七七输了个彻底。
郝连澈一听她催促,声音暗哑带着些愉悦的笑意,“好,既然七七都恳求了,那我就勉为其难的接受了。”
“你……唔……”晏七七刚刚想说的话全部都被堵回了嘴里,满嘴馨香只能跟着郝连澈的节奏一起嬉戏。
月上柳梢头,夏夜长夜
漫漫,纱帐轻扬,随着红被翻浪一起,融入了这无边的月色之中。
昨夜七七被郝连澈折腾的狠了,无论她最后怎么求饶,郝连澈都没有放过她,各种姿势都试了一遍,最后她着实没力气了,嗓子都喊哑了,也不知道是晕过去的还是累困了睡过去的。
反正早上郝连澈起来一看,七七的眼睛都肿了,鼻子一抽一抽的,连小嘴都不安分的嘟囔着什么。
他心中早就软成了一团,低头在七七的额头上吻了一下,转身下床。
到了温泉池里头,郝连澈突然觉得后背刺痛,顺手一抹,这才发现是昨天七七在他背上留下的抓痕。好在伤口不大,只不过横七竖八的看着有些吓人。
反正这宫殿里头什么都不多,就治疗创伤的药膏不少,他顺手拿起一瓶清凉膏,先是给自己抹了些,又回到床上给七七涂了些。
昨天太忘情,似乎又把七七弄伤了,稍微还有些破皮。
七七睡得太沉,郝连澈做这些的时候她一点感觉都没有。
和七七同住的这些日子,郝连澈的习惯还是一如既
往,不管头天晚上多晚睡,早上必定日出而作,调养身体。
一开门,他发现景殊竟然站在门口,看他的样子应该是等的有些时候了。
“不是说放你几天假,让你好好休息吗?这里不用伺候。”郝连澈知道景殊的脾气,只是这些日子他也累了,体恤下属让他休息几天无可厚非。
景殊闻言抬头,脸上毫无喜色,“陛下,姬霄来了。”
郝连澈懒散的眸光顿时一敛,“这么快?”
“就在殿前候着,属下是出城的时候碰见的他,所以干脆带他过来了。”
原来是这样。
“那走吧,有朋自远方来,是该去看看。”
姬霄在多数人眼中是个商人,只不过和其他大腹便便的商人不一样的是,他是个举止风流的公子哥。要说他是个能言善道的生意人,很多人都不信。
可只有跟他打过交道后的人才知道,姬霄有多可怕。
从郝连澈收到姬霄的飞鸽传书开始连带今天也算在内,不过区区三日,姬霄就能从北国赶过来,美其名曰说是参加大婚,郝连澈知道他的目的恐怕并不单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