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极度不希望是假的幻想。
“应该是都发生的事情，只是被隐藏了信息，抹去了一些痕迹，而那些痕迹就是背后的人。”
王鸽双眼越来越亮。
如果没有王素的信息，他或许会一直沉沦在梦境里，一年年老去，在精神上让自己“老死”又或者其他意外致死。
用循环往复的信息，逐渐模糊他的意志，让他脑死亡嘛？
好狠的用心。
“可是即便知道了，又该如何破开幻境？”
王鸽眉头挤成川字形。
目前已知，老宅可能是幻境编织者的漏洞，虽然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但破解的关键应该在这里。
或许挖掘出之前“消失的小三”，就能破开幻境。
以及，国庆后到实际的一月份。
他，失去的两个月。
从换魂调查U盘，接触小三到现在的经历，或许，他已经不是第一次“经历”了。
不断重复，直到这一次他跳出莫比乌斯循环？
又或者，真就一次，只是根据他的意识，不断衍生后续猜想？
大概率是前者。
混乱意识下的梦，不会细节那么清晰。
更甚至，他不是第一次被“唤醒”！
“一定有留下线索！”
既然是基于自己的幻境，那么一定有迹可循，自己向来做事缜密，或许一次次的循环，刷新重来。
但，他一定会给自己每次积攒一点希望。
就像西林市二中门口的横幅，180天！
就像王素也不正常的早恋！
“先从房间里出去，寻找线索。”
王鸽打定主意，走向房门。
不知道打开后，会是面临什么，是进来前联系李黄河寻找妹妹？或者又是和妹妹离别，到侦探事务所后何勇找上门？
他现在的推论认知会不会消失？
纠结犹豫半晌。
在屋内找出笔，在手臂上写上假，梦。
掏出手机，时间是晚上8点25分36秒，犹豫就会败北，行动才有结果。
冲！
干就完了。
打开门，一缕光照进来，是老旧小区楼道昏黄的灯光。
再低头看手机。
时间是晚上8点20分09秒。
而手臂上，他写的假，和梦两个字，消失了！
王鸽瞳孔猛的瞪大。
后背一股冷汗腾的冒起。
就开门那一瞬间，他又感觉到似乎穿过了一层膜。
真的！
老宅是唯一一个漏洞存在点。
而这一次，他的意识没有被刷新！
有希望！
打开手机，给李黄河打电话。
“喂，李科长，你现在在干嘛？”
王鸽试探性询问，推测之前有没有给他打电话查妹妹的下落。